现在的祝颂安,被很多人爱着。
这样的感觉,特别好。
祝颂安吹干了头发以后走出浴室,陈时煦已经买了饭回来,坐在桌前整理的餐盒。
祝颂安快步走过去,与陈时煦坐在同一侧。
“政府那边现在什么情况?还没谈拢吗?”祝颂安拿起筷子,问一旁的陈时煦。
陈时煦摇摇头:“柏康说不好说,我爸也觉得难搞。”
祝颂安皱了皱眉,喂了一口饭到嘴里,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立马咽下,问道:“叶烬他们出任务这次怎么这么久?”
陈时煦沉思了两秒,说:“确实,但教官那边说是秘密出行,叶烬有单独的任务。”
祝颂安又想问些什么,但被陈时煦打断:“吃完饭再问,不然一会儿菜凉了,吃了闹肚子。”
祝颂安撇撇嘴,低头吃饭。
吃完饭,陈时煦主动收拾好了餐盒拿出去扔掉,祝颂安趴在桌前放空。
等陈时煦回来,又带着祝颂安去刷牙洗漱。
陈时煦像被按了多动症发条,他的手没一刻不在祝颂安身上,他捏捏祝颂安的脸,又揪揪他的耳朵。仿佛祝颂安是块软橡皮糖,他爱不释手一般。
祝颂安睁大眼睛瞪他,擦干脸以后立马从浴室跑出来,躺到床上,用被子裹住头,面对着墙不再理陈时煦。
陈时煦洗完,顺手关了灯,轻手轻脚地躺在另一侧,安静了几秒后伸手捞祝颂安到身边。
他把祝颂安裹在脑袋上的被子扯下,眼睛透过夜色盯着祝颂安的脸,随即撅着嘴巴凑过去亲他。
“陈时煦。”祝颂安被气得发笑,轻咬了口陈时煦的下唇,低声说:“你怎么跟个小孩一样。”
“才没有。”陈时煦反驳。
祝颂安笑着没说话,主动往陈时煦怀里靠了靠,缓缓闭上眼睛。
陈时煦本质是个厚脸皮的,和祝颂安在酒店睡了一晚,后面就誓死不再一个人睡,哪怕祝颂安睡前再三强调,不要来自己床上,陈时煦半夜依旧会爬床。
借口还离谱到没边,什么梦游,什么半夜脚滑,祝颂安实在被气得无可奈何后,才终于同意。
而后白柏康没来报道,更是给了陈时煦机会,祝颂安再也没理由说怕被别人发现。
即使陈时煦不在乎被人发现,但祝颂安的有些敏感始终是他的坚持,陈时煦没理由让他一定克服,也就由着他了。
或许在祝颂安前十几年睡觉都太老实,导致他自易感期以后,他的睡姿越发奇特起来。
各种蜷着身子的姿势都被他开发,跟以前的平整不沾一点边。
早上,祝颂安和陈时煦一前一后走出了宿舍,过往学员带着愁容,让两个人意识到了不对劲。
临近训练场,倪维斯朝两人挥手,“祝颂安,陈时煦,总教官在找你们!”
祝颂安和陈时煦相视,随即抬腿向指挥楼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