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孩儿……失望吗?”楚越皱着眉头,强忍着疼痛问:“你是不是觉得孩儿已经无可救药了?”
“喜欢一个人,从来都没错。”崔千钧无奈道:“你让我因何生气?”
楚越眼前一亮:“那义父能答应孩儿吗?”
“你还小,看待感情有失偏颇,这些义父都懂。”崔千钧安慰道:“等你长大了,会明白义父的苦心的。”
“义父苦心孤诣的为孩儿着想,孩儿感激不尽。”楚越不死心的说:“可喜欢就是喜欢,孩儿打心底里就认定了的喜欢,是一辈子从一而终的喜欢。”
他这辈子,就认定崔千钧一人了,不论年龄,也不论成长。
崔千钧:“……”
“你先好好养伤。”崔千钧挤出一丝笑容:“剩下的事情,伤好了再谈。”
楚越大胆道:“义父,我想吻你。”
崔千钧:“……”
楚越很想很想吻崔千钧,从很早就开始想了,可崔千钧哪是那种人,明确的拒绝了楚越的无理取闹。
随后,楚越又问长问短的,崔千钧总是顾左右而言他。
“义父,你……”楚越支撑着身子欲言又止。
“好了,睡吧!”崔千钧拍了拍楚越的后背:“好好睡一觉再说。”
又是这一招,楚越都懒得见招拆招了。
现在义父还肯陪在他身边,他就已经心满意足了,也没有过多的奢求。
若是日后作出更多出格的事情,说不定崔千钧会怎么躲着他呢!
楚越目前还不敢想象那些肮脏龌龊的事情,在这戍甲营中,他只想守护着他的大将军。
其实,两个人都心知肚明,感情一事,只能自欺欺人。
楚越在床上躺了半个月,这半个月之内,始终没有战事。
一下床打听才知道,西北三域内乱,凌彻无暇他顾。
自从楚越的伤完全好了,总是找不到崔千钧。
义父……是真的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走了吗?可是戍甲营还在啊,义父怎么可能扔下戍甲营。
白天晚上都见不到崔千钧的人影,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躲着他。
就连谭飞也见不到。
他们两个到底去了哪里?现在在做些什么?会不会很危险?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心情的缘故,总觉得戍甲营好像变得很空。
楚越整整三个月没见到崔千钧,他以为是崔千钧故意躲着他,也没有去讨人嫌。
一个人在戍甲营里当了三个月的闷葫芦,终于在夏日来临之时见到了崔千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