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越:“……”
好你个义父,明显就是故意的。
楚越一听这话,也觉得有道理,他的身子可以不在乎,义父的身子他不能不在乎,于是就停了下来。
“义父,睡吧!”楚越大失所望道。
“多谢陛下……体恤。”崔千钧得意洋洋的说,颇有嘚瑟的意味。
楚越暂时吃下这番哑巴亏,心中暗自发誓:等一个月后,看朕怎么横刀直入!
随后,他又顺便骂了谢英几句,非得多嘴。
正在夏府的谢英:“阿嚏!”
“怎么,有人想你了?”夏潇调侃道。
谢英连忙表态:“我孑然一身,心所牵挂,唯一人而已。”
夏潇压低声调:“那就祝谢大哥的心上人……”
他话还没说完,谢英就从中打断了,“是你。”
夏潇:“啊???”
什么是我?
“你我是刚结拜的好兄弟嘛,自然互相牵挂。”夏潇找补道:“今日,我与谢大哥干了这碗酒,祝我们同心同德,相互辅佐,互相牵挂。”
谢英豪爽道:“干!”
第二日一早,崔千钧从龙榻上醒来,又依依不舍的回了崔府。
楚越忙着朝政,生生的忍了一个月。
他刚想将崔千钧抓到龙榻上的时候,突然传来夏阁老突然不省人事的消息。
楚越直接就赶去了夏府,崔千钧已经在夏府了。
除了夏府的人,同时还在这里的还有陆淮修。
“夏阁老怎么样了?”楚越担忧的问。
夏潇咂摸了几声,实话实说道:“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但是还没醒过来。”
“幸亏府里有你们两位神医坐镇,不然等太医院赶到……”楚越听到脱离生命危险才松了口气,安排说:“这样吧,朕再派几名太医轮流值班,你们两个也好好休息。”
“多谢陛下。”谢英和夏潇同时开口。
“朕找大将军有些事。”楚越趁机将崔千钧拉走,“等夏阁老醒了,朕再来看他。”
“臣等恭送陛下。”
楚越跟着崔千钧回了崔府,而夏府中却翻出了一件旧案。
夏鎏拉着陆淮修进入了密室里。
“陛下还是沉不住气啊,我还以为崔大将军是他派来监视我们的。”夏鎏面无表情的说。
“我与大公子并没有什么交集,何来的我们?”陆淮修一路上都在纳闷,为何夏鎏要拉他来密室。
莫非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在夏府的地盘上,陆淮修也没有轻举妄动,而是隐忍至此。
“别着急啊!”夏鎏示意陆淮修沉住气,肯定的说:“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情,陆大人必然会感兴趣。”
陆淮修没有反驳,普天之下能让他感兴趣的,只有梅鹤之死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