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夏鎏当真知道?
这里是夏府的密室,不妨就听他一言,陆淮修问道:“什么事情?”
夏鎏嘴角上扬道:“你可知四年前,梅鹤在江南死于谁手?”
“谁?”陆淮修心潮起伏道。
“正是我们的好陛下和大将军,他们两个联手杀死了梅鹤,我的人亲眼所见。”夏鎏笑着说。
陆淮修揪住夏鎏的衣领,愤怒的看着他:“你胡说!”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陆大人一直在调查梅鹤之死的真相吧!”夏鎏不慌不忙的说,“你可知为何调查了四年,还是没有结果?”
陆淮修心如刀割。
他不愿意相信夏鎏的鬼话,可如今看来,种种迹象表明,这个解释能成立。这一点,陆淮修不容置疑。就是不知道楚越和崔千钧二人为何杀害梅鹤?
“这些话,我自会去问清楚,你不要声张。”陆淮修嘘声说。
夏鎏摊开手道:“那是自然,这毕竟是杀头的大罪嘛,我身后是夏府,定然不会轻举妄动。”
随后,夏鎏就转动机关,与陆淮修一前一后出了密室。
崔府
楚越右眼皮一直跳,“义父,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什么不详的预感?”崔千钧皱眉道。
楚越顿了顿,说:“总觉得朝堂下有一股力量,暗潮涌动。”
“可是最近发生了什么事?”崔千钧不解的问。
楚越摇了摇头,道:“正是因为无事发生,所以才可怕。只怕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崔千钧:“……”
过分杞人忧天了。
难道坐到那个位置上,真的就会每日担惊受怕吗?
就连楚越也不例外?
崔千钧没继续往深处想,“陛下若是觉得朝堂上不开心,可以多来崔府走动走动。”
“朕就等义父这句话了。”楚越扣上崔千钧的手腕,“不知是哪种走动?义父可能满足朕?”
楚越在朝堂上隐忍多时,如今终于有机会见到崔千钧,还是在崔府。
面对楚越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问题,崔千钧选择沉默,没有明说。
楚越拉着崔千钧的手进入寝室,绕过屏风,将他扣在床榻上,“义父,朕不想忍了。”
“陛下,你可知你在做什么?”崔千钧义正言辞的说,“我可是你的义父。”
“朕心如明镜。”楚越镇定自若的说,“清醒且庆幸。”
崔千钧:“……”
“陛下,微臣肚子不太舒服,许是……许是昨日吃坏了东西。”崔千钧支支吾吾道。
楚越半信半疑:“义父可知道什么是欺君之罪?”
“臣不敢欺君。”崔千钧捂着肚子,“臣是真的不舒服。”
楚越语出惊人:“义父……你怀了?”
崔千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