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见他迟迟不动,偷眼去瞧,正撞上丈夫凝视的目光。
那双总是含笑的凤眼此刻幽深如潭,倒映着跳动的烛火与她绯红的脸庞。
忽然天旋地转,等她回过神来,已被打横抱起放在铺满红枣花生的锦被上。
"别怕。"
弘暾解她衣带的手势生涩。
黛玉羞得偏过头去,却见枕上绣着的鸳鸯戏水图案,并蒂莲的丝线在烛光下泛着柔光。
当最后一件小衣褪去时,她本能地环抱住自己,却被温热掌心覆住手背。
等那阵锐痛过去,她才现丈夫额间沁着细汗,显然也在极力克制。
"疼就咬我。"弘暾将手腕递到她唇边,黛玉却摇头,主动环住他的脖颈。
这个动作仿佛打开某种闸门,原本小心翼翼的触碰骤然变得炽烈。
初次云雨匆匆结束,弘暾懊恼地现竟未能让妻子体会闺房之乐。
他取来温水绞了帕子,动作轻柔地为她擦拭。
黛玉蜷在锦被里,看他笨拙地拧帕子时打翻了铜盆,水渍在猩红地毯上洇开深色痕迹,忽然轻笑出声。
"笑什么?"弘暾耳根通红地回来,冠早不知丢到何处,墨垂落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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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伸手替他拨开黏在颈间的丝,指尖触及滚烫的肌肤又缩回,却被一把握住。
纱帐外红烛已燃过半,弘暾这次显然从容许多。
他记起黛玉方才轻颤最甚的几处,唇舌流连在颈侧与耳后,满意地感受怀中躯体渐渐软化。
当黛玉无意识仰起头时,他顺势吻上那截白玉般的颈子,察觉她不再僵硬,才真正开始动作。
"等"黛玉突然按住他探向裙带的手,眼尾泛红,"嬷嬷说不可过于"话音未落,弘暾已含住她圆润的耳垂轻啮,趁她失神时攻城略地。
黛玉不知何时攀住了丈夫的肩膀。
帐上悬着的鎏金香球剧烈摇晃,原本清雅的沉水香混入了旖旎气息。
"疼么?"弘暾抚着她汗湿的鬓,声音沙哑。
黛玉摇头,将烫的脸颊埋进他胸膛,却听见对方心跳如擂鼓,竟不比自己平静多少。
窗外传来三更梆子响,弘暾却毫无睡意。
指腹摩挲着妻子腰间细腻的肌肤,忽然想起什么,从床榻暗格取出个锦盒。
"皇后赏的。"
他打开盒盖,里头一对羊脂玉镯温润如水,"说是在佛前供奉过的。"
黛玉任他为自己戴上玉镯,莹白手腕与玉色几乎融为一体。
正要道谢,忽觉丈夫的手指顺着她臂内侧缓缓上移,所过之处激起细小的战栗。
她慌忙按住那只作乱的手:"世子天色已晚"
"叫我的字。"弘暾反手与她十指相扣,另一只手解开她松松的长。
青丝如瀑倾泻而下,有几缕黏在汗湿的锁骨上,他低头轻吻,
"霄炎二字,是皇上亲赐的。"
"霄炎…"黛玉轻唤,话音未落又被封住唇瓣。
恍惚间听见他在耳畔低语,说初见时她在御花园扑蝶,杏花落满衣襟的模样至今难忘。
五更天时,黛玉终于受不住连连求饶。
弘暾恋恋不舍地放开她,却仍将人圈在怀中。
黛玉困得睁不开眼,迷迷糊糊感觉丈夫在为她揉按酸软的腰肢,力道恰到好处。
她咕哝了句什么,弘暾低头去听,只捕捉到"不知节制"几个字,不由低笑。
晨光微熹时,值守的嬷嬷现本该放在门外的元帕不见踪影。
正要敲门,却听里头传来世子妃带着哭腔的嗔怪:"还要进宫"接着是世子模糊的应答与窸窣响动。
嬷嬷们对视一眼,抿着嘴退到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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