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不问,那什么,张汤虽查明人无不轨之心,别的事也得留下,以备后用。
瞧,这就用上了。
“诸位要一道听听吗?”张汤含笑的询问。一众人都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里头的事怕是不简单。
“我想听。”刘徽表明态度,她是想听,“如铁尚书所言,当年初见时,周中尉命悬一线,若非我手里有医术不错的人,怕是……”
话点到即止,倒也不用非说透不可。
但都是明白的。
方才控诉周五或许品行不端的人,瞬间没了声。
能让张汤道出另有内情的事,不可能有假。
出手对付周五的人,以为那是近二十年前的事,想要查明推翻,间隔二十年,好些人都在想,那么远的事,他们还不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不用过于担心整不死一个周五。
女官。
暂时对付不了刘徽,先从她手下的人开始入手。看她能如何。
结果张汤早在周五到刘徽身边时,本着为君分忧的原则,已然把周五查了个底朝天。诸事都留有案底,想凭空捏造,含血喷人,不可能。
好好的一步棋,怎么走成死棋了呢?
一时间望向张汤的眼神,好些人都透着复杂。
张汤赶紧道:“公主放心,宫中有卷宗,廷尉府有,臣手里也有一份。”
三份,有谁能再想办法把三份东西全烧了吗?
“那正好。请父皇许从宫中调出。”刘徽一听宫里也有,一个两个查案的人,都聪明得很,该防的早防着了,谁也别想销毁证据。
“臣等也想看看。”不行,张汤纵然早年查查出一些事,也要找人验证一番。底下的臣子好不空才等到一个让刘徽不好过的机会,绝不能轻易放过。
刘徽懂他们的意思,冷笑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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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他们以为,她既然察觉有事,就没有派人前去查过?
“正好,当年本宫觉周五身上有伤,也派人前去查明情况。有人跑得快,否则……”刘徽冒出此话,张汤?
“据本宫所知,韩坤此人当年对周五非打即骂。而且,当年周五身上有伤,是因为被他动手打落了一个孩子。若非当年周五捉住机会逃了出来,周五已然死了。敢问张中书令查到的是不是同样的内容?”怕是谁也没有想到,刘徽当年的年纪竟然也派人去查过周五的。望向刘徽的眼神都透着慎重。
张汤也不掩饰眼中的惊讶,“正是。”
“一个打骂妻子,等同于杀人的人。与其说周五抛妻弃子,难道不更应该说她在逃命?既然张中书令早年查明过周中尉所受的折磨,烂到骨子里,连对妻儿都能下毒手的人,才是真正的品行不端。再让这样的人为官为吏,那不是让天下人笑话大汉朝无可用之人?请父皇夺其官位,另,许他们二人和离。”刘徽顺势而提出,把韩坤解决,周五能松口气。
“长公主,富足不可弃。公主怎么能张口让人和离。”一听刘徽提出的要求,都急忙的出言阻止,不能真按刘徽说的让他们和离了。
要是周五和韩坤和离了,那就不好拿捏。
刘徽冷笑的道:“若你能受周五之苦而不言和离,便不需要和离。本宫代为打你一顿如何?”
挨了打,连孩子都打没了,不和离是要等死吗?当年要不是韩坤跑得快,刘徽都要把人解决。
听到刘徽的话,把一个两个的都惊得不轻。
“好了。夫妻间的事也要闹到朝堂之上吗?”刘彻的话让所有人的争论都不得不停下。
“父皇。”刘徽唤一声,想不到刘彻会站在别人那一边,还是无理之人。
“忘记朕叮嘱你的话了?”周五的事,胶西王刘端的事,放一放,等到封禅之后再提。刘彻叮嘱过刘徽。
刘徽想,刘端犯下的错可以慢慢算账,眼下周五让那一对父子缠上,刘彻的态度是由着他们夫妻间决定和不和离的事。
傻子都不可能同意和离一事。韩坤在当年不同意和离,如今更不可能同意。
刘彻让他们自行解决,那就是偏袒。整个天下的官员哪怕面对周五把人告上公堂提出和离一事,都不可能敢让他们和离。
“父皇。”刘徽再唤一声,希望刘彻可以改主意,至少不要那样为难周五。她受的苦够多了,逃了二十年,原以为可以逃掉了,想不到还会有再遇上的一天。
当年的周五无依无靠,没有一个人帮她,她绝望无比。
如今,周五于大汉有功,不应该连和离都不能。
刘彻再一次看向刘徽道:“朕的话,你不听?”
此言所透露出的警告意味,在场的人都听懂了。因而都兴奋了!
终于,刘彻也有容不得刘徽的时候了吗?
刘徽最好为了一个周五和刘彻吵起来,吵得不可开交,好让他们父女之间生出隔阂!
哎哟,多少年了,他们做梦都想等到这样的一天。可惜,一直没能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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