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阮莘都有在按时吃药,但因为身体机能太差,她的病好得还是很慢。
池珩非实在放心不下,哪怕才刚刚接手方氏,外面琐事缠身,还是坚持亲自留在家照顾了阮莘两天。
他白天在家陪着阮莘,亲手给她做饭喂药,等阮莘睡下了又赶回去处理公事。
这边池珩非的状态刚一略有松懈,那边立刻就有人蠢蠢欲动地给他制造问题,或是试探,或是挑衅。
池珩非只觉得浪费时间,如果不是还要挨个解决,他本来可以有更多时间回家陪阮莘的。
但是这也只是想想,池珩非自己心里知道,他一天两天不露面可以,时间久了一定会出现棘手的麻烦,到时候就不好解决了。
现在情况太复杂,各方虎视眈眈,在没彻底吞掉整个方氏之前,池珩非必须时刻警惕,提防各方势力,以免酿成不可回转的损失。
这段时期,池珩非一方面要同时管顾两个庞大的集团,另一方面,又还要去安抚父亲刚出了意外的方霖如,也就是他名义上的妻子。
尽管池珩非心里有些厌烦,但在一切皆成定局之前,他的确还需要方海礴独生女丈夫的这个身份,才能理所应当在方氏集团手握实权。
毕竟,她父亲突患疾病,事情走向猝不及防,整个集团群龙无,她又对这些一窍不通,软弱无能,不堪重用,除了他,还有谁能来出面掌舵整个方氏集团呢?
没人比他池珩非更适合了。
尽管此前,池珩非早就预想过这一天的到来,但当权力真正逐渐被掌握在手里时,那种内心欲望逐渐因此充盈的感觉还是会令他感到兴奋与愉悦。
那是和占有阮莘所不同的,另一种从年少时就伴随着他的本能。
事情正在关键阶段,池珩非没办法再继续在家里陪着阮莘,又看她好像隐隐对之前的阿姨有些隔阂,就又换了两个新阿姨照顾她。
其中一个阿姨的老家和阮莘老家是邻市,两地口味相似,平日里可以多给阮莘做一些合口的饭菜,多哄她吃一些饭,池珩非还算满意。
就这样,虽然阮莘身体不太好,但熬着熬着,也还是勉强痊愈了。
等到阮莘一好,甚至还不等她开口,生怕阮莘又会被闷得不太开心的池珩非就立刻提议,让温淮过来带她出去走走。
阮莘的身体健康才是当下最重要的事,尽管池珩非偶尔内心还是会因此吃味,但也只能自己忍下。
在阮莘生病期间,温淮已经复职了,连着忙了好几天,甚至比刚生了一场病的阮莘瘦得还多。
一见面,温淮就立刻担忧地打量了一圈阮莘:“没事就好。”
阮莘扯着嘴角露出一个笑容来:“对不起师兄,让你担心了。”
温淮长出一口气,终于能把一颗心放下了似的,如释重负般也跟着笑了笑。
两人在外面找了个安静的咖啡店坐了一会,听温淮聊了聊复工这几天生的事,阮莘偶尔还是会有些恍惚,以为他们其实还在同一所医院工作,其实她还是他的同事,此刻也只不过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午休,过一会又要去各自回去准备各自的手术。
时间过得很快,临近五点时,阮莘忽然提议:“师兄,一会我们还去上次那家餐厅吃晚饭吧?”
她顿了下,笑着补充道:“就是服务生不小心泼了我一身橙汁的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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