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子里开始回想,我最近没闹什么特别大的事儿吧?难道还是小吃街的事儿?不至于啊!
卧室门被鹿卿用脚后跟踢开。
灯光柔和,房间里暖气开得足,空气中还残留着早晨离开时的淡淡香气。
鹿卿把人轻轻放到床上,祁北屿刚想蹭下去,却见鹿卿没动,而是转身走向了衣帽间里面那个平日里锁着的小柜子。
咔嚓一声,是钥匙转动锁芯的声音。
祁北屿坐在床边,歪头看着,心里莫名有点毛毛的。
平时卿卿都是把他那些舍不得戴的、自己送的、限量版领带手表什么的放里面锁着,这会儿拿出来干嘛?
很快,鹿卿出来了。他手上拿着两样东西。
他看着这些东西,瞬间脸就红了。
这、这这这……这不是上次他拿出来玩,然后消失不见的东西吗?
原来被藏这儿了!怪不得翻箱倒柜也找不到!
“卿、卿卿!”祁北屿的声音都变调了,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身体的热度却不受控制地攀升。
他、他、他来真的啊?!!
鹿卿好整以暇地把玩着手中的“家法”,一步步走到床边,微微俯身,漂亮的眼睛里含着戏谑,慢条斯理地说:“说好的算账,忘了?”
“算……算什么账?”祁北屿嘴硬,强装镇定,但声音里的小颤音暴露了他。
“嗯?”鹿卿挑眉,手中的小棍子轻轻点了点祁北屿因为吃太多小吃而有些圆鼓鼓的小肚子,“第一,不听话,贪凉非要吃冰淇淋。”
祁北屿:???这也算?
“第二,”小棍子又移到祁北屿手背上那道已经浅得几乎看不清的红痕上,“明知小吃街人多危险,还敢往路中间凑?嗯?手差点被碰掉!害我担心得心脏差点停跳。”声音带着一丝后怕的低沉,但眼神却灼灼地盯着祁北屿红透的脸颊。
祁北屿:“……”????du????这……好像是歪理吧?
“第三!”鹿卿弯腰凑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祁北屿滚烫的耳廓,声音压得更低,带着磁性的沙哑,“刚才在楼下……谁让你用那种眼神勾引我的?嗯?看我算账,你很兴奋?”。
祁北屿:“!!!”`?Д?′!!我没有!我不是!你别瞎说!他感觉自己要原地爆炸了!
但是身体深处和内心里,却因为鹿卿的话语和眼神,以及那两样羞耻度爆表的东西,而悄悄地、更加诚实地悸动起来。
“现在,”鹿卿直起身,脸上的笑容清浅却不容拒绝,“为夫要执行家法了。手伸出来。”
祁北屿的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又羞又恼,还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隐秘期待。
他看着那根“凶神恶煞”的“家法”,感觉自己今天危!!!
他下意识地把手藏到了身后,眼神飘忽不定,声音如蚊蚋:“不要……卿卿你混蛋……”
“哦?”鹿卿也不生气,反而慢悠悠地坐到床边,声音带着点诱哄,又带着点危险的警告,“不伸手,那是不是要试试其他的?”
他拿起早就放在床头柜上的几条柔软的丝绸领带,款式都是祁北屿以前买来“孝敬”鹿卿但被吐槽“太花哨”的。
祁北屿眼睛瞪得溜圆:“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鹿卿倾身向前,动作却意外的温柔,一只手轻轻托住祁北屿的后颈,另一只手灵活地拿起一根领带。“乖一点,小疯子。”他低头,在祁北屿羞愤欲绝又带着迷蒙水汽的眼睛上轻轻一吻,“信我。”
简简单单两个字,瞬间让炸毛的小阎王僵住了身体。
……信他。
是了。
他祁北屿,天不怕地不怕的祁家小阎王,所有的软肋,所有的信任,所有的疯狂,都给了眼前这个人。
羞耻感依然烧得他浑身烫,身体也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但他看着鹿卿那双深邃温柔、映着自己身影的眼睛,最终还是破罐子破摔般地,闭上了眼,把两只手有些颤抖地递了过去。
信你,随你折腾好了!反正……反正……
手腕绑好,然后是脚踝……祁北屿全程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剧烈地颤抖着,脸蛋红得要滴出血来。
看着自家老公“凶神恶煞”的样子,心的颤了颤。
“呜……卿卿我错了……以后不吃冰淇淋了”
鹿卿看着他这副任人宰割、全然交付的模样,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同时一股更加强烈的掌控欲和保护欲也汹涌而起。
他低头,在祁北屿紧闭的眼睑上落下一个安抚的吻。
“别怕。”他轻声说,拿起那根小木棍,在小阎王那软软的肚皮上,轻轻戳了一下。
“家法,开始了。手放平。”
祁北屿认命地睁开眼,泪眼汪汪地看着他,乖乖把手伸平。
“卿卿你欺负人……唔……混蛋……下次我要打回来”
“这是规矩,不守规矩就要受罚……”鹿卿的声音带着笑,又带着点安抚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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