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打开了,一盆水朝着她泼了过来。
是沈清。
封夫人全身被浇得透心凉,温度低得衣服几乎要结冰了,她也没有管,她看着沈清又重复着刚刚的话:“我想见见俞晚!”
沈清已经得知消息,封砚病了,病得很重。
但她更忘不了,封夫人曾经对俞晚做的事情,那一次差点儿要了俞晚的命,她泼封夫人冷水,就是让她走。
封夫人见沈清不为所动。
她知道沈清恨她,恨她刻薄,她犹豫片刻衣裳全湿地跪在了雪地里,她跪着求沈清:“沈清,我知道我对不住你,我更对不住俞晚!可是你没有生过儿女,你不懂我的心情……我不能眼看着我的儿子煎熬痛苦。”
沈清打断她,冷冷反问:“我怎么没有孩子?”
“小晚和时宴,就是我的孩子!哪怕是封砚,也曾经在我心尖上,我把他也当成自己孩子对待!但他怎么对小晚的,你怎么对小晚的?你们封家一家没有人性!”
沈清说完,掉头离开。
她嘴上硬,但是转身之际却还是心软,不为别的,就为了封砚救过小封言的命。
她离开,封夫人跪在雪地里哭。
她不肯走。
她跟封砚说过,她要将小晚带回去的……
沈清回到屋内,看见俞晚已经换了套外出服,她静静看了半天,走上前为俞晚将领口拢了拢,又拿了围巾给她围上,声音带了一丝哽咽:“外面冷,你身体又不好,注意保暖!别让阿姨操心。”
俞晚轻嗯一声:“我去一趟就回来。”
沈清总归怕她心软。
俞晚知道她的心思,她说:“毕竟有过去的夫妻情分,他还是孩子们的爸爸,我过去看看,等他烧退了我就回来。”
沈清不再反对,事实上,她也不想封砚出事。
俞晚走到门口,打开门。
外面的风雪一下子就窜了进来,她拢住大衣……
门口,封夫人跪在那里像是尔滨的冰雕一样,一动不动。
看见俞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