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砚平躺在床上,他身上是薄薄的浴衣,此时被汗水浸透……他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有着说不出的性感。
他任她下床,看着她走进
洗手间。
俞晚在洗手间是哭了的,不是为身体上的事儿,她又不是小姑娘了,被人摸几下不至于想不开,她只是有些难过。
洗了把脸,平复心情过后,她看着被封砚扯坏的丝袜,想了想还是用袋子包了起来扔进了垃圾桶,她又去衣帽间找到一双自己穿过的。
再回到卧室,封砚仍静静躺着,看着上方的吊灯。
听见她的脚步声,
他知道是她出来了,低声跟她抱歉,“我不是有意的,我以为是梦里。俞晚,我很想你,也只有在梦里我才能对你做那些事情。”
俞晚鼻子微红,反驳道:“跟我在一起,不是痛苦吗?怎么还会想这种事情。”
这些话也是气话。
她想了想,还是很理智地说:“封砚如果你有身体的需求,我们又散了,你好好地找个女人过日子吧!”
她想,以他的条件,不难找到女人真心待他。
封砚没有出声,黑眸一直瞧着她。
俞晚看他身上都是热汗,她没有再侍候他,而是轻声说:“我叫护理进来帮你处理一下。再这么躺下去……又要生病。”
她说完就要出去。
经过床铺时,封砚手一伸又拽住她,他侧头看她,很轻也很认真地问:“你还关心我……是不是?”
俞晚没有回应。
因为没有意义了,都是成年人了,分开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再说中间还夹着两个孩子,哪里说是想分开就分开,想回来就回来的?
她去叫了男性护工过来。
她给了他十足的体面,护工为他擦拭身体时,她回避了……不让封砚高傲的自尊心受挫。
俞晚走下楼,贺季棠跟秦瑜各自在客房休息。
封夫人跟封文礼又呛得吵起来,当然,是封夫人单方面的埋怨和怨恨……大多时候封文礼都是一声不吭,任其发泄的。
他很无力,因为每次跟封夫人相处,仍跟从前一样。
他很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