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怕她死了,余家和谢家的联姻,会就此作废。
直到听见他一再承诺和看到他不辞辛苦的替她照顾余问夏,余母这才放了心。
余问夏醒了,却是受到了极为严重的心理创伤。
那段时间,一直都是谢寒声陪着她走过来的。
可她的世界,一直都只有她一个人。
大多时候,她都是自己坐在那里。
一呆就是一整天,谁叫也不听,谁说话也不理。
余母看得她心累,谢寒声提出带她回家休养。
余母高兴得跑进屋收拾了余问夏的东西,巴不得她赶紧跟着谢寒声一起走。
他们两家虽然私下订了婚事,但还未对外公布。
虽然同处一屋檐,谢寒声却依旧保守礼节。
在谢寒声的悉心照料下,余问夏已经好了许多。
至少,她已经可以听进去别人的话,偶尔也会和人沟通交流。
但她又时刻保持着警惕心,任何人和她的社交范围都被拉大,唯独除了谢寒声。
谢寒声手里端着一杯温热的水递送到了余问夏面前。
余问夏好似习惯了一般,伸手自然接过。
喝过水后,谢寒声又拿来毛巾替她擦脸。
她恍惚地抬头看他,“谢谢你,我可以自己来。”
谢寒声握住她伸来的手,“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带你去公园走走。”
不知怎么,谢寒声的话就像是有魔力。
每次听见他的声音,余问夏就觉得异常安心。
她乖顺的点了点头。
谢寒声从衣柜里翻找出买给她的新睡衣,整齐地放在她床旁。
在他起身想要离开时。
她再次轻声软糯地开了口,“谢谢你。”
谢寒声心中酸涩,这样的余问夏,乖顺的让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