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瞬之间,就成了碍眼的累赘?
她这小狐狸,撒谎比喝水都顺!
“添新衣?”他指尖敲击桌面的频率微微加快,带着一种沉郁的节奏感,眼底深处掠过一丝嘲讽。
——做戏给我看?
还是真蠢到乎想象?
那日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笃定……难道是错觉?
顾云舟闭上眼,复又睁开时,眼神已恢复了惯常的温润深邃。
”知道了。”他淡淡开口,重新拿起算盘,语气带着兄长式的包容与一丝纵容,
“女儿家爱俏,由她罢。这点小事,不必再报。”
然而,他心中那根名为“顾寒知”的弦,又被悄然拨紧了一分。
这份矛盾,这份刻意为之的“眼皮浅”,本身就值得玩味。
他倒要看看,她这出戏,后面唱什么。
半个时辰后·花园小径
顾寒知“巧遇”刚“查账”回来的顾云舟。
他温润依旧,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兄长对妹妹的无奈与关切:“听长庚说,妹妹把那方旧砚换了银子?若是府里月例短了手脚……”
顾寒知淡然颔:“不缺的。”忽似想起什么,漫不经心道:
“说来也奇,当铺那戴单眼琉璃镜的老先生一见砚,惊得跳脚连呼‘暴殄天物’!
哆嗦半盏茶功夫,硬塞给妹妹两张……‘隆昌号’票子。”
“隆昌号?”顾云舟唇边那抹温润如玉的笑意,没了。
他脸上的表情并未崩裂,只是那笑意如同退潮般,极快地、一丝丝地隐去,最终只余下一种近乎审视的平静。
他被愚弄了。
好!好得很!
他果然没看错!这只小狐狸远比他想象的更狡猾、更危险,也更……有趣!
“原来是隆昌号的票子……”
他眸光如渊,紧紧攫住顾寒知的脸,唇角微勾,吐字却冷硬如冰:“妹妹这眼力……深藏不露啊,哥哥甘拜下风。”
那“深藏不露”四字,被他咬得极轻,却带着千钧之力,像是一把无形的钥匙,试图撬开她层层叠叠的伪装。
顾寒知像是浑然未觉他话中的深意,或是刻意忽略了。
她只微微福身:“哥哥若无其他事,妹妹先去给祖母请安了。”
转身离去,衣袂飘飘,背影依旧清冷如画。
顾云舟立在原地,并未立刻移动。
被愚弄的冰冷余怒尚未散去,但已被那现“宝藏”的强烈兴奋与征服欲所覆盖、融合,
最终沉淀为一种更为深沉、更为危险、也更为执着的决心。
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袖中那块温凉的玉佩,感受着那熟悉的触感带来的稳定感。
他望着那消失在月洞门处的纤细背影,嘴角最终缓缓勾起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却带着十足侵略性的弧度。
——这局棋?
呵,猎物终于亮出爪子了?
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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