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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假墨显贪字 伪钞晕罪书(第2页)

澈儿带着草甲回京,军器监的工匠们照着样子仿制。他们在草里掺了桐油,让它更防水;又在关键处加了细铁片,像给草甲加了骨头。校场试验那天,阳光正好。

兵士穿着草甲,轻便得像没穿,跑起来“沙沙”响。对面的兵士举着刀狠狠劈下,金铁交鸣声中,草甲被劈得凹了块,却没破,反将刀锋弹开半尺!

“好!”观礼的将士们爆出欢呼。军器监监正激动得老泪纵横,摸着草甲的纹路,“这甲比铁甲轻一半,造价才十分之一!南方边军有救了!”

消息传到宇文玄耳中时,他正在看生铁价格的账册。最近铁矿涨价,他本想囤积居奇,这下草甲一出,铁矿怕是要滞销了。

“草甲?”他放下账册,银垂在肩头,“用草挡刀?澈儿这是在赌命,还是真懂了‘柔能克刚’的道理?”属下递上杯茶,他却没喝,只是望着窗外——那里的石榴树去年遭了虫灾,枝干被蛀空,今年却从枯木里抽出了新枝,绿得格外精神。

草甲很快配南方边军。兵士们穿惯了铁甲,乍穿草甲都觉得新鲜,说:“这甲能透气,跑起来都带风!”有次遇敌,箭射在草甲上,竟被弹了回去,草叶上只留个小眼,像被虫蛀了下。

澈儿去边军巡查时,见兵士们在晒草甲。甲片在阳光下泛着油光,草纹里还凝着露水,像撒了层碎银。一个年轻兵士说:“殿下,这甲认人呢,我穿了三个月,它跟我的身形都合了。”

老匠人后来收了十几个徒弟,都是边军里退下来的伤兵。他们在山谷里种满了“韧如筋”,草叶长得比人高,风过处,像一片绿色的浪。有人说,夜里能听见草叶“沙沙”响,像在说:“露养我,我护人,生生不息。”

澈儿的案头摆着片草甲的残片,是从战场上捡的,上面有个箭孔,却仍带着韧性。他常对着残片想,老匠人说的“诚”,或许就是这个理——你对天地诚,天地就会护你;你对百姓诚,百姓就会护你。这草甲,护的不只是兵士的身,更是民心的安。

章:桑田盟血誓枝裂渗赤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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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郊的桑田刚栽上苗,嫩绿的叶子卷着边,像没睡醒的孩子。可桑农们却愁眉不展,手里的桑剪磨得亮,却迟迟不肯下剪。

“官民合营?”一个老农蹲在田埂上,抽着旱烟,烟袋锅里的火星明明灭灭,“说是官府给桑苗,保价收蚕茧,可去年修塘堰,官府也说不征徭役,结果还不是抓了壮丁?”

旁边的人附和:“就是,那些豪强也盯着这片田呢,说是要‘代种’,其实就是想吞并,咱们可不能再上当了。”

澈儿站在桑田边,听着这些话,风卷着尘土,迷了眼。他推的“官民合营”本是好事:官府出桑苗、技术,保价收购;农户出劳力,收成三七分,民七官三,还免三年赋税。可地方豪强怕少了兼并的利,到处散播谣言,说官府要借机圈地,百姓们被唬得不敢应。

“得让他们信。”殷照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刚从江南巡查回来,玄衣上还沾着水汽,“口说无凭,得用他们信的法子。”

澈儿看着田埂上的桑苗,忽然有了主意。

三日后,桑田边搭起了高台。地方官、豪强代表、桑农们围在台下,老桑农手里的桑剪还带着露水,眼里的犹豫像没干的雾。

“这盟约,不是官府的一言堂。”澈儿走上台,风掀起他素色的袍角,露出腰间的匕——是东方宸赐的,鞘上的龙纹被摩挲得光滑,“是官民共守的诺,口说无凭,天地为鉴。”

他拔出匕,寒光闪过,在掌心划开一道血口。鲜血涌出来,滴在青石板上,像绽开的红梅。他弯腰,从台下的桑苗里选了株最壮的,枝干有拇指粗,表皮泛着青,刚抽的新芽裹着金边。

澈儿握紧桑枝,让掌心的血顺着枝干往下淌,暗红的血珠在翠绿的皮上滚,像串没穿线的珠子。“老丈,”他把匕递给前排的老桑农,老人的手在抖,指关节上全是老茧,“您信官府,就把血也抹在这枝上。”

老桑农看着澈儿掌心的血,又看看自家地里刚栽的桑苗,忽然把牙一咬,拿过匕往掌心划。血珠滴在桑枝上,与澈儿的血混在一起,顺着枝干往下渗。接着是里正、小吏、年轻的桑农……一个接一个,血珠串成线,把桑枝染得红透,连新抽的芽尖都沾了点红。

最后轮到豪强的代表,那人穿着锦袍,手里的帕子攥得死紧,脸色白。台下的桑农们盯着他,有人往地上啐了口,土灰溅起来,沾在他的靴底。他终是没敢违,颤抖着划了手,血滴在桑枝上,却像凝住了,不肯往深处渗。

澈儿接过那株饱浸鲜血的桑枝,枝干被握得烫。他走到桑田中央,那里早挖好了坑,土是新翻的,湿乎乎的冒着气。他举起桑枝,声音传遍田垄:“此血,是官府的承诺,也是百姓的托付!今日栽下这枝,若官府失信,桑枝枯;若百姓违诺,苗不长!”

话音落,他将桑枝狠狠插进坑里。“咔嚓”一声轻响,脆得像冰裂——桑枝竟从中间裂开道缝,刚渗进去的血顺着裂缝往外涌,滴在坑里的土上,瞬间被吸进去,留下个深色的印。

台下的人都愣住了。老桑农忽然“扑通”跪下,对着桑枝磕头,额头沾着土和草屑:“这是天意!枝裂渗血,是要这血往深里走,往根里渗!”

澈儿看着那道裂口里渗出的血,忽然笑了。他弯腰,抓起一把土,盖在桑枝根部,土粒沾在血上,成了暗红的泥。“这血,沃的不是一枝,是这万顷桑田。”他的声音混着风声,却字字清晰,“从今日起,官民共守此田,苗死,咱们一起补种;丝贱,官府按价收;有豪强敢捣乱,这裂开的桑枝,就是他的下场!”

桑农们爆出欢呼,有人举起桑剪往地里插,喊着“栽苗去”;有人把带来的蚕种纸掏出来,小心翼翼地铺在桑叶上,说要让蚕儿也沾沾这血誓的气。刚才还犹豫的人,此刻都红着眼,往桑田里冲,脚踩在新翻的土上,出“噗嗤”的响,像无数只手在捧住这刚立下的誓。

豪强代表站在人群外,看着那株裂枝,掌心的伤口忽然疼起来,血把帕子染透了,像块浸了水的红布。他悄悄退到田埂边,翻身上马,马蹄扬起的土落在桑苗上,很快被风吹散——他知道,这桑田,他们再也插不进手了。

三个月后,澈儿再去桑田,那株誓枝竟活了。裂开的缝里长出新的韧皮,把伤口包了起来,像只愈合的手。枝干比周围的桑苗粗了一圈,叶片绿得黑,叶背的脉络清晰得能数清。老桑农说,这枝上的桑叶喂蚕,结出的茧比别处的沉,缫出的丝能多绕三圈线。

有人在誓枝周围围了圈石头,石头上刻着各户的名字。谁家的桑苗出了虫,就来这枝下烧炷香,说也奇怪,第二天虫就没了;谁家的蚕上了簇,也来拜一拜,茧子准能结得又白又大。

澈儿听着这些话,正赶上收蚕茧的日子。桑农们抬着筐子往官仓去,茧子白花花的,晃得人眼晕。他拿起一个茧,放在耳边摇了摇,里面有轻微的响动,像生命在呼吸。

“这血誓,终究是结了茧。”殷照临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玄衣上沾了点桑汁,青得像新抽的芽。“百姓信的,从来不是血,是血里的诚。”

澈儿把茧放回筐里,看它滚到一堆茧子中间,白得耀眼。风穿过桑田,叶子沙沙响,像无数张嘴在说:“此血沃田,此心养蚕,岁岁年年,丝绵不断。”

那株裂枝后来长得极粗,要两人合抱才能围住。每年春天,别的桑枝刚芽,它就先抽出满枝的绿,叶缝里漏下的阳光,落在地上像碎银,照得那道愈合的裂痕,像条藏在皮肉里的红绳,一头拴着官,一头拴着民,在风里轻轻晃,晃得桑田岁岁丰饶,晃得民心稳稳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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