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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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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摊开在手里攥了一晚上的东西。
是一张合照。
时间过了太久，久到相片都发黄了。
那是高中时期的我和沈长阶。
身着校服。
少年在郁郁葱葱的树下弹吉他。
我缓缓开口：“还记得吗？高中时期举办校园演唱会。”
“我和沈望舒都想当主唱，后来，由于我们俩不相上下，举办了投票活动。”
“当时我和她票数相当，只有你没投。”
“沈望舒去求你，我知道，你没投她。”
“你弃票了。”
“可是四哥，我要的不是你中立，也不是一碗水端平的态度。”
我要的，是无条件的偏爱。
只因为那个人是你，我才降低自己的底线。
一降再降。
我降得太多了，都低到了尘埃里。
你还是让我受委屈。
沈长阶面色发白，几乎说不出挽留的话。
港城漫天繁星。
我又退了几步。
风扬起我的衣摆，我退得离沈长阶越来越远。
“生日那天，你确实是说了抱歉才去找沈望舒的。”
“可是四哥，小五想好好过个生日。”
“不想要随时抛下我的爱人。”
“也不想，再过那么不舒心，总是掉眼泪的日子了。”
沈长阶眼中满是苦涩。
哑着嗓子：“是。。。四哥没保护好小五。”
“让我们小五受了好多委屈。”
“对不起啊，小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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