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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鼻子一酸。
努力眨眼,不让眼泪掉下来。
我知道,这些年,沈长阶一直在沈家帮我尽力周旋。
他有父母,有亲人,夹在中间,也不好做。
我们都没错。
是我们对感情的理解,不一样。
于是我在三十岁这年,选择和他分开。
“都过去了。”
“小五也有新生活了。”
我与沈长阶年少相识,八年夫妻。
许多年的光阴岁月,真正要结束时也不过短短几句:
“我就在这里,跟四哥说再见吧。”
“四哥别跟来。”
“求四哥,放过小五。”
零点一过。
我转身。
没有回头。
和沈长阶在港城路的尽头分别。
自此,一别两宽。
我奔向我新的人生。
沈长阶番外:
舟子结婚的前一天。
单身派对上,沈长阶差点儿把自己喝死。
嘴里还一直念叨着:小五,小五对不起。
舟子从未见过这么颓败的沈长阶,他是沈家最出息的小辈。
外人面前永远是矜贵,光鲜的。
现在却好似整个人都被掏空了。
毫无生气。
舟子都懒得猜,肯定是因为他家路公主。
从小到大,也只有那人能把沈长阶搞得这么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