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一间雅阁内,烛火摇曳,将墙上的影子扭曲成不堪入目的形状。
床榻之上,
那女子约莫十六七岁的年纪,长散乱,衣衫已被撕得粉碎,裸露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淤痕。
她脸色惨白如纸,眼神空洞而麻木,仿佛灵魂早已被抽离,只有那微微颤抖的身体证明她还活着。
其中一名黑脸大汉不停地做着下流的动作。
一双布满老茧的大手肆意揉捏着少女胸前的柔软,每用力一次就出猪猡般的哼笑:
“小娘子,叫啊!怎么不叫了?”
他故意对着少女耳洞吹气,黄黑交错的牙齿间喷出腥臭的酒气,
“刚刚不是挺能哭的吗?”
他咧开满口黄牙,喷着酒气的嘴唇贴着少女的耳垂:
“熊爷的手法可还舒服?待会让你尝尝更销魂的滋味,保管让你欲罢不能……”
另一个满脸疤痕的大汉跪在一边,
干枯的手指如同冰冷的蛇信仿佛在检查着一件待价而沽的牲口。
肥厚的舌头不时地舔过嘴唇,眼中闪烁着贪婪而淫邪的光芒,
“装什么死鱼?”
他突然怒喝一声,猛地掐住少女身上的一处嫩肉,狠狠一拧。
少女吃痛,身体猛地一颤,却仍是一声不吭。
“老子可是花了足足五千下品灵石,就买了条不会动的死鱼?”
姚佩瑶刚一踹开房门,便看到这般令人指、违背人伦的场景。
一股怒火从心底窜起,当即大喝一声“畜生!”,想要上前制止这般恶行。
哪知,两个禽兽在看到闯入者是个女子时,非但不惧,反而露出令人作呕的兴奋神色。
“哟呵,哪里来的小辣椒?”
黑脸大汉不慌不忙,反倒将少女搂得更紧,示威般的在她颈间啃了一口,
“怎么?莫非是羡慕这小贱人,也想尝尝爷们的厉害?”
疤脸大汉意犹未尽地松开少女,舔着嘴唇站起身,一双眼睛在姚佩瑶身上上下游走:
“啧啧,这脸蛋,这身段……可比咱们手里这个带劲儿多了。”
他故意将那丑陋的水枪举得老高,脸上露出猥琐至极的表情:
“既然送上门来,不如一起快活快活?”
说着,他竟当着姚佩瑶的面,故意用手按压起那水枪来。
“老子这宝贝,可比你见过的都带劲……待会就让你尝尝……”
或许是方才这疤脸大汉意犹未尽,又或许是被姚佩瑶的美色所迷。
不过片刻功夫,那水枪突然喷出一滩液体,不偏不倚,恰好落到姚佩瑶的靴尖上。
“他娘的!真是可惜……”
他盯着靴面上缓缓下流的水渍,手指在身上随意抹了抹,
“本来该嗤在你这张俏脸上的……”
姚佩瑶眼中杀意暴涨。
“我杀了你们!”
话音未落,她已如鬼魅般闪至榻前。
刀光如雷霆般闪过。
疤脸大汉甚至来不及惨叫,那作恶多端的水枪便已齐根而断,带着一蓬鲜血滚落在地。
“啊!!!我的……我的……”
大汉像被抽了筋的癞蛤蟆般蜷缩起来,双手死死捂住那致命的地方,在地上疯狂地打滚。
黑脸大汉这才意识到不妙,慌忙去抓床头的兵器。
但姚佩瑶的刀比他更快——
“唰!”
一道雪亮的刀光闪过,他的右手齐腕而断,断掌还保持着抓握的姿势掉在锦被上。
“女侠饶……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