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二阿哥在的时候,为了区分,才会叫大哥。
“小夏子去看看。”
大阿哥住在了翡翠阁,去前院上课就辛苦了,不过大阿哥倒是辛苦的开心。
“哎!”
小夏子点点头,便退了出去,见此三阿哥就拉着四阿哥去一边玩了。
又留下时筠和郭络罗氏。
“对了妹妹可听说你那母家姐姐的事?”
郭络罗氏平日里就靠京城里的这些八卦来过日子。
这不听了是时家的事,就想来给时筠念叨念叨。
“母家姐姐?”
时筠皱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郭络罗氏说的是谁。
“时英?”
但时家了能叫时筠叫姐姐的就只有时英了。
“嗯嗯!”
郭络罗氏点头。
“她怎么了?”
时筠有些好奇,好像很长时间,都没有听到时英的消息了。
好像自从孙齐麟的那个外室进府做了妾室之后,时筠就没怎么听过了。
不过这时英又怎么了。
“听说那孙家嫡孙得了那种病了!”
郭络罗氏拿起帕子捂住嘴,眼里,表情上都是嫌弃。
“什么病?”
郭络罗氏没说明白,时筠还真猜不出来,毕竟病有很多种。
“就是······”
郭络罗氏有些难以启齿,但瞧着时筠迷茫的神情。
只好掩着帕子,低声说道:“花楼里的病!”
“花柳病?”
“妹妹小声点!”郭络罗氏就差伸手去捂时筠的嘴巴了。
时筠也是大惊,一时没有控制声音,见屋里伺候的奴才都看过来,时筠讪讪的摸了摸鼻子。
“怎么回事?”
可曾后悔
她记得孙齐麟是个温润的男子,就算养了外室,那也只是犯了大多数男子都爱犯的毛病。
但怎么就得了花柳病了,除非私生活很混乱的人,要不然压根就不可能。
“你还不知道啊!”
郭络罗氏撇撇嘴,在时筠疑惑的目光中,娓娓道来。
“那孙家嫡孙就是个斯斯文文的废物,瞧着人模人样的,可私底下京城里的花楼都被他逛遍了。
府里更是纳了不少美艳妾室。”
郭络罗氏的话,直接刷新了时筠对孙齐麟的认识。
“你说孙家怎么也算上书香世家,孙必成又是朝中大臣,若是那些妾室都是干干净净的,身世清白的也就算了。
可全都是什么人啊,花楼里的头牌姑娘,丧夫的寡妇,甚至还有人家丈夫还没死呢,硬生生被他打死,然后将那女人抬进门的。你说说,这人是坏成什么样了。”
郭络罗氏越说越激动,声音也不压制着了,碧玺见状,忙叫屋里伺候的都在外面等着去。
而时筠如今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了。
说孙齐麟时斯文败类,都已经很含蓄了,这简直就是人面兽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