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样,他得了这脏病也在情理之中。”
时筠嫌弃的蹙眉,生活如此混乱,没有病就奇怪了呢。
不过嫌弃之余,时筠就很想知道此时时英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之前不惜一切都要在一起的男子,如今才成亲几年啊,就原形毕露了。
“所以你那堂姐可是天天嚷着要合离!”
郭络罗氏点点头,终于说道时英身上了。
“哦,那时英还算不傻!”
时筠挑眉,这病可是会传染的,离开孙家是正确的选择。
“不过,孙家不会这么轻易就答应吧!”
孙齐麟得了这种病,已经叫孙家难堪了,若是因此时英再要和离,孙家在京城怕是彻底的抬不起头了。
“不错,孙家不答应,你那叔父这些日子可忙坏了。”
这时碧玺端来一些洗好的葡萄。
郭络罗氏顺手捻起一颗葡萄放进嘴里,顿时酸的龇牙咧嘴。
“呸呸呸,真酸!”
“这个时候的葡萄你也敢吃!”
时筠笑着递上一杯水。
这天还不到葡萄熟的时候,如今就算有熟了的,那都是酸的,所以时筠都不去伸手。
“我哪知道!”
郭络罗氏喝口水,压下去嘴里的酸涩。
“快端下去吧!”
时筠挥挥手,示意碧玺将葡萄端走,省的一会被那几个小不点吃了。
“如今这事,京城里虽然没有传开,但是不少人都是知道的。”
郭络罗氏觉得嘴巴里好受许多,便继续同时筠说道。
“原来如此。”
时筠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她就说么,时渊回京城这么长时间了,怎么没有提起时威的事呢。
原来是被自己女儿的事给缠住了。
“主子。”
就在这时,南枝走了进来。
“什么事?”
“是西北小院的太监。”
南枝回到。
“西北小院?”
时筠与郭络罗氏对视一眼。
西北小院如今关着佟氏跟图佳氏,西北小院来人,那定然是这两人有事。
“可说是什么事了吗?”时筠问。
“来人说,图佳格格请主子过去一趟。说是她知道是谁给主子之前的点心里下毒了。”
一提到下毒,时筠立马上了心。
这都几个月了,愣是一点消息都查不出,本来佟氏说是要等时筠生产之后才赐死的。
可这么长时间了,没人提起,这事也就耽搁下来了。
如今图佳氏却开口提起。
时筠心里是不相信的,但又不想错过一点点的可能。
“既然如此,那我便去看一看。”
时筠拢着眉头,倒是想要看看图佳氏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