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倾不是这么没礼貌的人。
怎么可能开口说荤话??
容倾手指夹了烟,甚是津津有味地观察游行自顾自纠结的样子后,他展颜笑出声,“就是你想得那样。”
“不过抱歉。”容倾退开,就看游行一脸愠怒,“你、你!你!”
“我无耻。”容倾大言不惭。
“我承认。”
容倾饶有兴致。
游行无奈,“你怎么这样啊?!”
容倾掰住游行的脸,掌住他下巴,他坏心眼地吸了口烟,对着游行吹了一下。
游行瞧着容倾迷离而放纵的神色,咳了咳嗓子。
容倾捏住游行下巴,抬高它。
冰凉的唇带着浓郁的烟味,他吻住了,自己心尖跳动的蝴蝶。
游行心如擂鼓。
瞳孔一瞬放大,却马上闭了眼。
游行右手攥住容倾的大衣领口。
很紧很紧。
到泛白,到失措。
他引诱,天使犯错。
实打实。
夜幕阴郁,苍凉得不像话。
游行把自己窝在容倾怀里,长手长脚地蜷着。就像六岁那年容倾离开的前夜,容倾也是这样抱着他。游行耳边都是容倾沉稳有力的心跳……他想起了一些之前没记起过的事,比如容倾似乎总是习惯用奇怪的眼神深深地凝视他。
那个时候他不懂,那种眼神叫做忧郁。
总是莫名其妙地能够看到容倾望着远方的天空,明明是暖阳的天气,却怎么也望不到尽头。
明明,他很向往草原的风,他想跟容倾一起去玩的。
容倾抬起怀中人的下颌落了一个吻。
“哪里痛?”容倾见游行神色颓靡。他发觉对方精神头一直都很差,少了那股劲劲的活力。
大概只有在床上才会说可怜的话,只有在他情绪波动时才会变成那个无论如何都会意气风发的人。
容倾这般想着,心思又重了。
他听游行心跳声剧烈,喘息声加重,便忍不住拥起怀中人,让他跨坐在自己腰上,深深紧紧地抱住他——为什么会这样子,越是靠近对方反而对方越如一阵轻薄的风?
容倾撬开游行的唇齿,脑子发昏地,又皱紧眉亲了上去。
越亲越重,越亲越重。
毫无章法。
游行一向都不太能招架容倾的攻势,对方越来越超乎他的了解。
他以为,就该这样子。
相敬如宾也不错,可容倾此番、此些时候的举动已经大大超出了他的认知。
喘息声。
心跳声。
“唔……”游行不行了,他一双手抱住容倾的脖子,试图别开容倾放在他腰上的手。
可是无济于事,他握着拳头捶打容倾的后背——他还记得,上次他们两个发生亲密关系,容倾的后背被他挠了多深的伤口。
游行如此鲜明地感觉到了容倾的欲望。
他耳根子烧红到不行,眼角的泪花翻涌出:“不行……阿倾……你别弄我了,我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