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摆了两碟花生米,还有一碟子棒棒糖。
“……”
容倾心烦,这人就是来气他的。
居然不见他了。
谢折销没察觉到容倾心情的异变,只觉得对方心情挺不爽,就委婉了说:“额,湛海市又出现很多巨婴,那个新来的大祭司挺嚣张的,直接把第七医院的那个冷冻手术室给拆了,而且你父亲容淮南去劝阻大主教的时候,还被骂回来了……”
“大主教说容淮南是个大傻逼,不仅把进化者军队在的联合署权力下放给了大祭司,还广泛性地招募驱魔师呢……我时至今日也不懂,那圣水到底是个啥玩意儿……”
“是杀人啊还是放火啊……”
“我要说的话说完了。”
谢折销拧开易拉罐儿,干了一口啤酒。
容倾:“……”
“我不管你赌钱没让你噎死我。”
谢折销唉一声,马上咳了下:“你家小美人哪里去了?”
容倾看谢折销喝酒犯浑,“你不是讨厌他吗?关心他做什么?他没弄死梵天,但估计很长一段时间,梵天不会来这里,他不在这里,你想知道我也不知道。”
谢折销生平最恨别人说话口齿不清,半天讲不到重点。
这会儿他有话没处讲,被容倾恶狠狠地打击了一通。
“哼,果然是大爷。”
“八千万。”
“我错了。”谢折销赶忙倒了杯酒,皮笑肉不笑地说,“他说,让我给你吃这个,你就会回湛海。”
容倾脑子发昏。
“没说别的?”
“你想听?”谢折销兴奋。
容倾拿了啤酒干起来。
谢折销卖关子,“其实当年……我就听那个舒时讲了,游行被灌了好多酒……你不觉得你无法控制自己吗?”
“……”容倾无语,也喝酒,可酒酸。
“什么?”容倾继续干了一杯,喉结滚动,颈子上抓的好几道痕迹至今都未消退,更不用说后背,简直是不能看。
谢折销顿了下,琢磨着该不该说,“你情动了呀?”
“我可是,给你下了猛料——”谢折销还未说完!
就端起花生米猴也似的窜走,还不忘扬了盘子说:“你得感谢我,我当年促成你们的大好姻缘……”
容倾丝毫未动。
游行又召来自己的惊雨刀。
他怎么招呼被梵天附身的谢知节,就怎么招呼谢折销……
“你这条竹节虫,虫子是你啊!”游行气炸了,他就看到惊雨刀围着谢折销疯砍,追得人跑出了五里地又跑回来,连滚带爬,风衣都皱了,染上了泥沙子才罢休。
游行手握惊雨刀,从后往前刺入谢折销的心脏。
谢折销咬牙痛呼。
游行冷笑:“你连圣水都不知道,你跟凌濛在赌场被骗走八千万,也不是稀奇事了。”
谢折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