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什么陆明曜,冲着费雪酌喊了声爸!!”
“妈的!!”
谢折销骂骂咧咧。
游行挨在容倾身旁,无奈,道:“不如,给个机会吧?”
容倾审慎思考了下,才说:“也对,该是时候收网了。”
谢折销正在为自己的精神力恢复而兴奋。
容致书皱眉。
他怎么感觉被算计了呢?
可游行,似乎是挺善良的人?
还是说,他看错了?
游行察觉到容致书观察自己,狂躁了,“你们天使真是一个比一个恶心……有什么事,当面问,当面说,心虚什么,偷摸算计什么!?”
“为老不尊的畜生不止你一个。”游行毫无留情。
容倾揽住他腰,打横捞起人,迅速在耳边用好听的声音哄,“听话……”
“心口不疼啊?”
游行挣扎,憋屈了道:“我不想受你们天使的气!”
容致书叹气,“当真年少轻狂,我亦是不如的。”
容倾莫名看容致书,点了头,又道:“多谢。”
雪狐又扒拉窗户。
容致书招呼雪狐过来,笑了说:“比起幸福,我更加希望你好……”
“日子,是长长久久过……”
“白雪山……”
雪狐嘴中叼着一根发了绿芽的树枝过来。
容倾跟游行俱是一愣。
容致书蹲下身摸雪狐的背,捏着树枝甩了甩,说:“春天真的要到了……”
嫩芽翠绿。
游行跟容倾的心,恍若新叶绽放。
舒时见状,笑了。
面朝大雪。
舒时喃喃自语的。
“我等,一个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
记录一下。
下午五六点的时候,游行容倾以及谢折销开车回到了湛海。
湛海市一片歌舞升平,蛮奇怪的事情是进化者军队都给撤掉了。
对此,游行并不关心,他搁容倾怀中睡得香甜,容倾摸游行的侧脸。
舒时坐在副驾,腿伸不直地说:“到底是有司机的人会享受,我女朋友当年都是跟我一起坐公交车谈恋爱的。”
舒时转了头,好笑,打了个哈欠,又道:“所以,你当年到底是怎么瞎个大白眼睛,喜欢上谢知节的?至于嘛,让你忍辱负重,这么多年对这个风骚大白男念念不忘,也不见得你俩穿一条裤子啊……”
“他腿白吗?”
谢折销耳根子都生茧了,脑子是一抽一抽地疼。
“你他妈的,别拐着弯骂人!!!”谢折销万分怀念嘴毒的游行,“你叽里呱啦唠叨一路你要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