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倾半强迫着游行靠近自己,慢慢捉弄人。
游行遭不住,睁开了眼,重重地哭了声,容倾却捞住人的腰,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
游行含着一汪眼泪。
容倾想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容倾!”
“嗯。”
两个人都是不会在这种时候多言的性子,游行紧紧撕咬着容倾的肩膀,手指甲又狠狠地在容倾后背招呼。
背被划得都是血痕,容倾心甘情愿忍了。
他感觉,人还是紧张。
以往都是这样子。
水化作泪,洒落一地。
扑簌簌的玉兰花,打落,一阵迅疾的雨,浇湿彼此。
容倾开始哄:“乖,不疼。”
游行闹劲上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又听容倾说:“我心也疼……”
不论游行怎么哭,容倾都没有放松过力道。
他逼着游行低头看,又贴在他耳边道:“生两个,好不好?”
游行越哭越凶。
腿却固执地缠住人不放。
“不生,你不疼我……”
容倾感觉游行简直是在搞笑,听游行轻轻地哭,“你不疼我……”
容倾有些火大,放倒了人,游行眉头顿时皱起,烦了说:“你不疼我!”
“还想着回你的地狱城?!”
“别做梦了!”容倾语气冷酷又残忍,“孩子都有了,你想到哪里去?”
游行别开脸,皱紧眉头。
容倾喃喃,笑道,“我妻……我妻是你。”
游行继续死命地挠容倾。
……
直到晚上十一二点。
游行爬都爬不起来,容倾背后都是指甲划了的血痕。
容倾能忍,但有点疼。
他居然,没抱着人去洗漱,而是扔了一瓶活血化瘀的药膏,过去说:“给我涂药。”
语气太熟。
游行再烦的情绪,也在容倾不上不下的手段后,烟消云散。
他起身,脸色骤变。
容倾的目光奇奇怪怪扫过来,游行嘴上咒骂了声他妈的。
但游行是真温柔,床头吵架床尾和。
游行走过去,冷不丁地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架在容倾的脖子上,凶恶道:“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容倾安静别开了脸,“抱歉,我面对你,比较容易失控。”
游行拧眉,“我怕过你?”
容倾眼疾手快抢了刀,又攥着人的手腕,几近恶意地说了句,“我早该如此。”
他偷了个吻,游行烦躁,“我肚子疼……”
容倾愣神。
游行差点想甩巴掌了,可他腰酸腿软,加上容倾主动求欢,他倒是放空了心思。
容倾眼神瞧着他,默默抱着人去洗漱了。
两个人洗完还不到十二点。
游行脸上带着微微的春色,他转头,原本抱着胳膊,手又熟悉地环上容倾的脖颈,换了语气,撒娇说:“哥哥……”
容倾摸着游行的脖子,又瞥到颈侧几个吻痕,耳根子红闹闹的,心也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