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行坐到他身上,腿分开在他腰侧,趴了上来。
容倾什么都没做,可游行今晚很想。
某种莫名的渴切如燃烧的火种,点燃了游行决定解决时间因子污染的欲望。
游行想,他突然很想恶狠狠地惩罚人类,让他们看看,最讨厌的人解决了这桩事,又会怎么样想,但人类是不会珍惜的。
所以,无所谓。
他身为王,其实迫切需要子民的认同。
但,他早就不是王了。
可还是该死的大监察官,还是挂名不给工资的。
游行觉得自己又当又立。
他主动送上了吻。
容倾眯起眼,却发现刚才听到的浴室某些异动的喘息声不是骗人的。
两个人腰腹严丝合缝。
游行近乎是,含情脉脉地看着人。
他们干这档事儿,不算少。
他主动,可能是第一次,也可能,是第二次。
空气如风吹的柳絮般躁动。
从来,游行都不喜欢看不到容倾的脸,而容倾碰了下他的膝盖,柔声问:“疼吗?”
游行皱着眉,容倾亲了他一下,“去床上?”
游行勉强点头,刚要起来。
容倾掰住他的腰,游行当即握拳重重地砸了容倾肩膀数下。
屋外的大雪好似压断了树枝的一根枝干,樱花色被什么东西碾碎。
游行回忆起某年某月某日樱花树下,少年扣到喉结处的金色扣子。
那个时候,绿叶混着蝉鸣,夏天的树叶都披着金黄色。
那么炫目,那么令人有所期待。
游行趴在抱枕上喘气时,他的手腕有一圈青白的淤痕,十分明显。
人还在喘。
游行看着容倾给自己盖上毛毯,又打横抱起他去到卧室,他不知怎么地,老是不长记性,总去招这个阴险的男人干嘛?
他哪里,需要安慰?
其实,当年第一眼望穿的对方那种莫名其妙,穿透一切的占有欲,没有预料错。
甚至于,他才是目标。
游行给容倾欺负得脸红扑扑的。
这会儿浴室内又乖乖地坐在凳子上等容倾放水洗澡,他坐下来时咒骂了声后,马上又被容倾给抱起来,容倾好笑问:“你自讨苦吃啊,不疼?”
洗完澡了。
游行又一双手臂紧紧地绕着容倾不肯放下来,亲亲密密,非常自如,蛮横又霸道。
他很爱对容倾耍小性子,并且越来越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