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雪有些凉,游行思绪断断续续,怀着心事睡……
当他再度鲜明地意识到一个事实,容倾向他求婚了,容倾……
是他的男人。
他们也许,会有一个孩子。
这令游行非常纠结。
容倾掰他的下巴尖过来吻,游行抬起眸子看容倾,对方眼中都是审慎思考的探寻。游行闭上眼睛让吻了下,容倾手从游行的衣摆中探进去,手感受着对方的心跳,感受着那一份滑腻……
“想什么?”
游行身后是容倾宽阔的胸膛,他闻到那股浓郁的香气,那是独属于容倾安心的味道。
“嗯,想你……”
容倾唇落在朝思暮想的游行脖颈上,声音有些低哑,刚睡醒,又捏了游行的胸口一下。游行皱眉,鼻息喷在容倾掌心,没忍住,咬了容倾大拇指。容倾鼻尖滑动在游行的侧颈,眼神沉迷,又感慨,“你真的很美……”
游行给他的话闹得不好意思,但任由对方搂紧了,又说:“迟言允是我的朋友,他对我不好,我该杀他吗?”
容倾没想到对方会把这个问题丢给自己。
他可晓得自己是个什么人,故意问了游行一句:“你既然知道你对迟言允仁慈会遭到我的惩罚,你怎么还问我这么一个不算理智的问题?”
容倾手臂揽过游行的肩膀。近几日,他也接受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迟言允的确是游行过去的朋友,这没有错,他必须接受而且承认。
“我小心眼,嫉妒心强,你知道吧?”
游行都懒得说他,反而故意道:“那你心目中的理想伴侣又是什么样子?”
容倾更加环紧了游行的肩膀,靠得更近,“当然是你这样子,第一眼看到你时的样子,但我其实……也普普通通……就这样……”
游行人被容倾闹得近,他脾气也劲,可他确实是怕容倾的。容倾又说,“我没共感,只是,我没有你想得那么高贵优雅,脾气温和,我的心很黑,所以,你要走,对别人好,我是不能够原谅的。”
游行烦躁,容倾缓慢地折磨着他,又用他最爱的声音问他,“乖一点,好不好?”
哪里谈得上乖不乖。
游行气性大,又更狠地折磨了容倾。
容倾以吻封缄,叼住他的脖子,嘴角噙笑,“看来,还是不乖的。”
雨纷繁。
游行骂容倾,“你这个疯子!”
容倾任他骂,心中畅快,可他也不愿告诉游行答案。
……
房间内透出一点旖旎的气息。
游行趴在容倾胸口,又眷恋不舍地搂紧了容倾,又软着语气道:“感觉你不疼我,就不能跟我好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