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证了吗,怎么连个婚礼都不办?你们早上去做什么了?”陈晔开气愤,又说:“不会是,做什么鬼事了吧?”
陈晔开大言不惭,“男人好色不是件好事,纵使游大监察官美貌超群,也不至于……”
“哎,烽火戏诸侯,”陈晔开看向容淮南,“容院长,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容淮南一脸阴郁,看上去真的像死了老婆。
苦大仇深。
可他不伺候陈晔开,“你他妈的娶一个,还有个私生子,还送联合署,我说什么了?”
“你脸疼不疼,我儿子好色?我儿子就算是好色,也是遗传我,我就是喜欢大美人啊,有什么问题吗,父慈子孝,我儿子姓容,我又是出了名的风流,有什么问题吗?”
“我也知道我侄子长得漂亮啊,这兔子吃窝边草,也不会吃绝户,搞什么看上亲妹妹生了娃,娶了亲姐姐的路子呢……”
容淮南火力全开。
陈晔开脸像是被抽了,气急了,“你这死流氓!”
容倾看陈晔开眼神瞪过来,笑容温和,“我家阿行很乖的,长得漂亮又乖巧,是我叔叔想办婚礼,但他不让。”
容瑾想翻白眼,开玩笑说:“也是,死了娘又来一个心上人,阿倾总是有这么多疼你的。”
容淮南看了容瑾一眼,笑着说:“把大主教送回去吧,天冷,主教身体抱恙,不宜出行。”
容瑾脸色立马就阴了。
恰好,费雪酌来了,他阻拦容瑾的下属,对上容淮南的目光,笑说:“这么热闹?淮南你这架势,是要吃人啊?”
容倾看费雪酌,先杀一枪:“陆上校,阿行救了你,敢问,有什么回报吗?”
容瑾眉头一挑,容淮南眼神沉思,容倾听容瑾嗷了声,“哦哦,确实如此,早就知道陆上校非常正义,非常和蔼可亲,这阿行出手,非阔即有啊,陆上校,我家可爱聪明伶俐乖巧的大侄子,想要你赏他个什么,毕竟救了你的命,你有什么想法?”
费雪酌:“……”
容瑾找麻烦,“你穷?”
费雪酌:“……”
容瑾:“哦,你不想。”
容瑾马上说,“那审判院的事你不要参与呢,联合署的事你不要参与呢,湛海市有这么多的精英,费先生应该也要修生养息,这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来这里,真的是辛苦了。”
费雪酌好面子,他这样被搞得有些下不来台。
心头一股憋屈劲儿,蹭得老高老高,他都没说话!
容倾此刻,他侧在游行的耳边絮叨:“瞧,那个就是一剑刺死你哥哥我的污染物……”
游行目光与费雪酌在时光错乱的萧瑟中陡然相撞。
容倾握住他的手,“那一天,我是准备回去了,在回去的路上给你买草莓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