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行真去碰,他看到容倾侧耳的黑发,下巴尖靠在他的锁骨,他作势咬了容倾的耳垂一把,才道:“你给我挖坑?”
“你又不爱动弹……”
“所以呢?”
容倾掰住人欲别开的脸,他咬游行下巴,冷不丁问,“你确定,你解决不了我可能被审判庭审判的问题吗?”
游行翻倒他,整个人趴他胸口:“我确实不能够解决,但我哥哥可以解决,我哥哥是最厉害的人……”
容倾被哄得心情好,有一点心花怒放。
但性子不外显,他堵住游行的嘴,亲了好久。那力道,真是要把人吞了似的,闹得游行以为容倾发疯,毫不客气地在容倾颈侧挠了好几道口子。
容倾继续揶揄,“我妻,我妻要大杀四方了……”
游行可听不得这个,推他。
容倾又翻出陈年旧事,“我老婆都还没追到呢……”
游行知道这狗东西记着旧账,他被拿捏得死死地后,怒极反笑:“你活该被丑东西气死!”
容倾:“00”
“嗯……你走开……”游行被容倾的吻弄得慌张不已,又推他,但怎么也推不开。对方像是故意捉弄他,也不动手,只是追着他吻。
游行被这手段搞得措手不及,他觉得自己怎么都在欲拒还迎,让对方看他笑话。游行捉住容倾呼他痒处的手,眼泪汪汪地看他,“你走开!”
容倾终于罢手,搂过了人,抱到自己怀里来,柔柔的吻印上去,一边亲一边安抚。手擦干净游行眼角的泪珠,不着急地哄人,“我妻是你。”
“我老婆不是你!”游行打他一下,“亲就亲,动手动脚!”
“你三岁啊?”游行怕容倾又胡乱理解,眼神睨了容倾一下,又哄他,“但我哥哥是你,我丈夫是你。”
容倾咬了游行嘴唇,重重地。
游行看他:“哼!”
两个人闹着闹着,相视一笑。
游行任容倾捏他下巴深吻了会儿,又下床,拿出了两个人常穿的制服与黑色大衣外套。
他突然感觉,自己贤良淑德。
“……”游行翻了个白眼,觉得自己怎么也跟乖搭不上边。
带着这样的疑惑,游行跟容倾一起去了“虚假”的柳夏葬礼。
黑色的灵车,白色的花瓣,煞有介事。
四周都是庄严肃穆的样子,士兵打直了身子,而容淮南扫了眼两个人,容瑾一脸风凉,看上去什么都不关心。仿佛,死的不是他的嫂嫂,而是无关的人。
把视线拉回曾经陷害过游行的陈晔开脸上,这位陈将军,眼神十分犀利,开口笑道:“这游大监察官在院长夫人死了这么重要的场合,现在才来,”陈晔开盯住容倾脖子上的伤,开玩笑道:“哎呀,恶魔与天使,这是什么关系?”
容倾搂住游行的腰,“夫妻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