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未散,灯火阑珊,于桉抱着美人提前离场。那怀里的人嘴唇发红,眼中含泪,一看就发生了什么。
客人们表面上没人说什么,背地里暗潮涌动,风言风语很快传遍了圈子,都在说于家少爷的枕边人,风流多情,不守妇道,人尽可夫。
等驱车回到家,经历一波三折的美人已经累得睡着了,闭着眼,睡颜宁静,像精致的洋娃娃。
于桉将他抱进浴缸,里面提前装满温水,并不会刺。激到美人娇嫩的肌肤。
褪去衣物,满身痕迹展现在眼前。于桉眼底凝聚起一片风暴,恨得想要发疯,手上却温柔地,捧起水来浇在雪白肌肤上,洗去那些污。浊。
可当他将浑身无力的美人翻了个面时,却发现脊背上片片吻痕如梅花一般绽放,一路蔓延到脚踝,无处不在,看着刺目得很。
于桉闭了闭眼,咽下满口脏话,胸膛狠狠起伏几下,满腔怒火无处可发。
他记得开门时,两人身上都穿着衣服,宋寒声应该只是亲了黎让年,没来得及做到那一步。那下面这些痕迹又是哪来的?
手指一点点抚过肌肤,靠在怀里的美人玉体横陈,无知无觉地闭着眼睛,却还是会因为他的触碰而轻微颤抖。
“老婆,你真的,很不乖啊……”这些天心疼黎让年,根本没有碰过他,所以这些痕迹只能是别人弄出来的。
事实就摆在眼前,于桉居然连生气都舍不得,喉咙间满是酸涩,哽得他发疼。
口腔里弥漫浓重的血腥味,于桉回过神来,原来是他咬破了舌尖。
他低下头,狠狠咬在美人肩头,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接着轻轻地抿了抿痕迹,嘴唇慢慢下移。湿漉漉的水痕一路延伸。
“疼,不要咬……”黎让年在睡梦中感受到疼痛,皱起眉头想要摆脱。
“老婆,你没有心。”于桉单手按下对方微弱的挣扎,一面动作,一面痛苦地质问。嗓音沙哑中带着低落,即使已经快要崩溃仍然舍不得吵醒美人,“到底是谁?是韩向白?还是那个顾引?还是其他不知道名字的野男人?”
男人也翻身挤进浴缸,水面瞬间上涨。他保持跨。坐的姿态,一只手已经顺着美人的腰线探访过去。
黎让年睡得很熟,身体却下意识迎。合起来,搂住他的脖颈。小腿不老实的,菟丝花一般缠上男人,依附的姿态,口中发出甜腻的拉丝的声音。
“没关系,他们得不到你,你是我的。”于桉失去了往常的矜持,动作堪称凶猛,抬手摸上他漂亮的脸蛋,低声喃喃。
不多时,水花溅起,粘。糊的水声啧啧作响,浴缸里的水满得溢了出来,滴滴答答流到地面。
美人不知不觉在睡梦中吃了一夜的橙子,待到第二日醒来,腰酸背痛,喉咙干涩,仿佛被卡车碾过一样。或者,更准确的来说,像牛似的犁了一万亩的地。
“咳,怎么回事……?”
黎让年满目震惊,努力撑着上半身爬起来,却被腰腹处的酸痛刺。激得瞬间软倒,只能狼狈地靠在床头。
长发在半空晃荡,发尾扫过肩背带来一阵痒意,被子缓缓滑落,堪堪遮住腹部。可怜的小蛋糕被吃了个精光,连草莓尖尖也不肯放过,浑身都泛着绯红。
他怎么没穿衣服?黎让年连动一动都觉得困难,大口喘气,身上冒出香汗。
被子显得沉重,压在出汗的身上,黏黏糊糊的,很不舒服。他刚想抬脚踢开被子,却听见清脆的声响,似乎是金属碰撞发出来的。
“……”美人这才察觉到脚踝处的冰冷,费劲掀开被子,发现锁住双脚的金链,细细的一条,甚是牢固。顺着看过去,另一头就锁在床头,很长,足够他下地活动。
不可能吧?他还在做梦吗?黎让年不信邪地抬了抬脚,金链随着动作晃荡,发出清脆的声音。
是真的被锁住了。黎让年顿时慌了,身体往前一倒,就这么跪坐在床上。鸭子坐的姿势,很容易压出一层诱人的臀。波,雪白的脊背俯下去,露出更美的风光。
他抬手去摸索那根链子,使出浑身力气想要扯断,却发现怎么也弄不了,反倒是给自己弄出一身汗。
“呼,累死了……”黎让年歇了口气,放弃抵抗,手指无意在金链上摸到一个锁孔。
黎让年环顾房间,窗帘被拉得死死的,透不进来一丝光线,显得昏暗,可他还是认出了这是于桉的卧室。
不可置信的美人嘴唇颤抖,试探性地喊了一句:“老公?老公,你在吗?”
房间安静,荡起回音。不过片刻,房间门打开了一条缝,光亮透了进来,男人的身形出现门口。
黎让年以为主角受还在和他玩情。趣呢,冲对方露出个柔软的笑,嗓音甜甜的撒娇:“老公,你怎么玩这个了呀,吓我一跳。”
毫无知觉的美人一边扯了扯链子,一边苦着个小脸吐槽,“我还以为我被抓起来了呢,有点冷,不喜欢。”
“是吗。”
于桉缓缓走近,手中端着盘子,牛奶与炖的软烂的鱼羹散发鲜甜气息。
黎让年看不清他的神色,只看见他坐在床边,拿起勺子要喂自己,声音淡淡的,“吃饭吧。”
“老公你怎么了?突然那么冷淡,我让你不开心了吗?”黎让年一时搞不懂男人怎么了,只能用最温柔的语气和他对话。
美人一面垂下腰肢,拱起一个诱人的弧度,两座起伏的雪峰清晰可见。一面慢慢爬过去,用手指碰了碰男人的下巴,仿佛讨好主人的小猫咪。
“老公,不解开这个了,我多锁几天也可以的,老公你喜欢就好。”
从于桉的角度来看,撩人风光尽收眼底。印满油彩的画布上勾勒出美人精致的锁骨,甜美小蛋糕上点缀着微微晃动的草莓尖尖,匀称纤细的酮体如同奶油般泛着光泽……美得令人心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