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胡说的,她就是知道祁渊不会在池子里做坏事才刻意撩拨他。
祁渊眼神暗了几分,不动声色地把沈珈芙抱在身边,让她好好坐着别乱动。
沈珈芙不坐好,重新直起身,把祁渊的手轻轻按在自己腰上,轻声说:“陛下,我的腰是不是软的很?”
祁渊瞥了眼手底下的那截细腰,捏了捏,入手确实够软。
他手往下滑,再捏了捏。
“珈芙到底想做什么,直说便是。”他再怎么捏,沈珈芙也乖乖受着,一点也不闹,平日里哪有这么乖。
沈珈芙缓了缓气,和他打着商量:“陛下,金叶子的事我们就算了好不好?”
说罢,她脸蛋往祁渊颈窝蹭了蹭,撒娇道:“算了吧算了吧,陛下。”
原来在打这个主意。
祁渊不语,只是一味地摸着沈珈芙身上的软肉,最后把她的衣裳尽数解了下来,扔到了浴池边。
“陛下?”沈珈芙无处躲着,身子往下埋了埋。
“嗯。”祁渊回应她一声,手指捏着她的耳垂,随后收回手,“不算。”
沈珈芙白白把自己送上去给祁渊摸了个遍,衣裳也全被解了下来,现在祁渊说不算。
她咬咬牙,拍了下水,溅起水花来。
“还发脾气呢。”祁渊抹了抹她面上的水珠,有些好笑。
沈珈芙瞪着他,犹犹豫豫地再度上前,在他耳边小声打商量:“那能不能不…不弄进去?”
祁渊沉默着,听她继续说。
“……我怕又有身子了。”沈珈芙低头摸摸肚子,小声道。
她怀阿难的时候虽然说不上有多辛苦,但生他的时候可把她疼坏了,她还记得那时候祁渊同她说的是只生阿难一个就好了,也不知道说的是不是真话。
像他们这样隔三岔五地放纵,指不定什么时候肚子又有动静了怎么办,又不能不生下来,可她真害怕。
水声微动,祁渊把她从水里抱了起来,自顾到一旁去擦身子。
沈珈芙怕他生气,着急了些,抬头想说什么话,却又被祁渊尽数堵住了口。
“不生,不会有的。”祁渊温柔地亲了亲她的唇瓣,安抚她的情绪,重复一句,“只要你不想,就不会有。”
沈珈芙歪了歪脑袋,又被裹好了衣裳抱走。
床榻上,她回过神,揪住祁渊的衣襟,有些不可置信地问他:“你给我吃药了?”
要不然祁渊怎么会这么笃定地说出这种话?他们先前都同床共枕那么多回了。
“朕会给你吃那种药?”祁渊敲了下她的脑袋,“好好说话。”
沈珈芙抿抿唇,慢吞吞哦了一声。
可既然不是给她吃了药,为什么不会再有孩子?
祁渊解了衣裳,掰着沈珈芙的腿,拉近了些,压低身冲她笑:“珈芙自己想想,朕等着看珈芙自己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