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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章 三一同归134(第2页)

沈落雁的短刀在冰棱上轻轻敲击,刀身传来的震动与红丝絮产生共鸣,冰棱里的僧人影像渐渐清晰——他穿着半边道袍半边僧衣,左手结守环,右手结镜印,正是阿竹在悬浮岛见过的共生体姿态。“异管处的旧档里提过‘两界僧’,说他是最后一个见过玄天门祖师的人,手里藏着《镜界真解》的下半部。”

石阶尽头的寺庙山门紧闭,门环是两个交错的太极图,左边刻着“守”,右边刻着“生”,合在一起正是“守生”,与三一门的宗旨不谋而合。陆瑾的阳火剑在门环上轻轻一点,山门出沉闷的响声,缓缓向内打开,门轴转动时落下的冰屑里,裹着些金色的粉末,粉末落地即燃,烧出条通往大殿的火路,火舌舔舐着地面的雪,却不伤人,反而带着种温润的暖意。

大殿里没有佛像,只有个圆形的石台,台上悬浮着本泛黄的书卷,正是《镜界真解》的下半部,书页间缠着红丝絮和黑色根须,像被两种力量共同守护。石台边的蒲团上,坐着个须皆白的老者,正是两界僧,他的眼睛半开半合,瞳孔里一半是守环的金光,一半是镜界的蓝光,像藏着两个世界。

“你们终于来了。”两界僧的声音像风刮过冰棱,带着穿透岁月的沙哑,“共生的最后一步,要靠你们来完成。”他抬起左手,掌心托着颗透明的珠子,珠子里流动着黑白两色的炁,正是守心人与镜界余孽的共生体,“这是‘和合珠’,需要莲花双蛇佩的力量才能激活,激活后,就能彻底打通两界的炁脉,让善念与恶念真正和解。”

书卷突然自行翻开,最后一页的空白处,慢慢浮现出玄天门祖师的笔迹:“镜界非恶,守心非善,善恶本是同根生,执于一端,便是痴妄。”字迹旁边画着个奇怪的阵法,阵眼处需要三个人的炁——守心人的金光、镜界的蓝光,还有普通人的浊气,像在说共生不仅是异人之间的事,更是所有生命的事。

“普通人的浊气?”阿竹的守环在掌心闪烁,“我们身边没有普通人啊。”

大殿的侧门突然打开,一群穿着粗布衣的山民走了进来,手里捧着刚采的雪莲,为的是个跛脚的老汉,脸上刻着风霜,眼神却很亮:“大师说你们会来,让我们在这等着。”他的手里捏着块红丝絮,是去年在雪地里捡到的,“这丝絮救过俺孙子的命,俺们虽然不会练炁,却知道啥是好,啥是坏。”

两界僧的嘴角露出抹笑意,瞳孔里的两色炁开始旋转:“普通人的浊气,是最纯粹的‘生’气,没有被功法污染,没有被执念扭曲,正是激活和合珠的关键。你看这寺庙的梁柱,红丝絮代表守心人的守护,黑根须代表镜界的力量,中间的木芯,就是普通人的生机,缺了谁,都立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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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民们的浊气顺着红丝絮流向和合珠,珠子里的黑白炁开始交融,像墨滴入清水,渐渐晕染成灰色。陆瑾的玉佩贴向珠子,莲花与双蛇的纹路在珠子表面流转,形成个巨大的太极图,将大殿里的所有人都笼罩其中。

突然,太极图的边缘泛起黑色的涟漪,无数条黑色根须从地下钻出,像被惊动的蛇,缠向山民们的脚踝。“是‘大人’最后的残念!”两界僧的右手结出镜印,蓝光在根须上炸开,“它怕普通人的生机,怕真正的共生!”

阿竹的守环与山民们的浊气结合,金光里带着泥土的芬芳和雪莲的清冽,根须碰到这些气息,像冰雪般消融。“册子说,邪祟最怕的不是力量,是人间烟火!”他掏出怀里的芝麻糕,分给山民们,“快尝尝,甜的东西能让生机更旺!”

芝麻糕的甜香在大殿里弥漫,和合珠的光芒突然暴涨,黑白炁彻底融合,化作道灰色的光柱,穿透寺庙的屋顶,直冲云霄。光柱里,守心人的炁、镜界的炁、普通人的浊气交织在一起,像条贯通天地的纽带,将三一门、玄天门、异管处、甚至普通人间都连在了一起。

黑色根须在光柱中出痛苦的嘶吼,渐渐化作点点星光,融入光柱——那是“大人”最后的执念,终于在生机的照耀下,找到了归宿。两界僧的身体渐渐变得透明,像完成了使命的烛火,他将《镜界真解》推向陆瑾,书页在光柱中自动翻动,最后一页的空白处,出现了所有守心人的笔迹,包括左若童、陆瑾、阿竹、沈落雁、钱渊,甚至还有山民们的名字,歪歪扭扭,却充满力量。

“共生不是结束,是开始。”两界僧的声音在光柱中回荡,“以后的路,要靠你们带着普通人一起走,别让守心术变成高高在上的功法,要让它像红丝絮一样,钻进泥土里,长出新的希望。”

他的身影彻底消散,化作道红光,融入和合珠。珠子的光芒渐渐收敛,沉入石台,石台的表面裂开无数道缝隙,红丝絮和黑色根须从缝隙中钻出,顺着寺庙的梁柱蔓延,在墙壁上织出幅巨大的壁画——上面画着守心人、镜界弟子、普通人一起耕种、练拳、生活的场景,没有门派之分,没有正邪之别,只有生生不息的烟火气。

山民们欢呼着跑出大殿,他们的掌心都多了个淡淡的守环印记,虽然不能练炁,却能感应到红丝絮的温暖,像多了个与异人世界相连的纽带。双丫髻小弟子拉着个山民孩子的手,两人的守环印记在阳光下闪烁,像两朵并蒂的花,一朵是金色,一朵是透明,却同样鲜活。

沈落雁的短刀在壁画上轻轻敲击,刀身映出更西边的景象——那里的草原上,牧民们正在搭建帐篷,帐篷的毡布上绣着守环和镜界纹组成的图案,远处的雪山下,一群穿三一门道袍的弟子正和玄天门的人一起放牧,笑声在草原上回荡,像和谐的歌。

“异管处的卷宗该换名字了。”沈落雁的银镯子碎片在怀里烫,“以后不叫《邪祟辑录》,叫《共生记》,把这些故事都记下来,告诉后人,我们不是靠打架赢的,是靠理解。”

阿竹的小册子自动记录,新的一页上,除了壁画的临摹,还多了行他和山民孩子一起写的字:“你家的花,我家的草,种在一起才好看。”字迹旁边画着个笨拙的花园,里面有莲花、有蛇形草、有芝麻糕、有雪莲,像个孩子对共生最直白的想象。

和合珠的光柱渐渐散去,寺庙的梁柱上,红丝絮和黑根须彻底融合,化作无数个小小的“生”字,刻在木芯上,像生命最本真的印记。陆瑾将《镜界真解》与《逆生四重》合在一起,两本书化作道流光,融入他的玉佩,玉佩的两面都刻满了共生的纹路,像本随身携带的法典。

山民们要回家了,他们的脚踝上,都缠着淡淡的红丝絮,像系着个隐形的约定。跛脚老汉握着陆瑾的手,掌心的老茧蹭着玉佩,说:“俺们在草原上种了片阳藿草,等你们来喝新茶。”

他们往草原的方向走去,红丝絮在身后慢慢收缩,却将寺庙的壁画、山民的笑声、和合珠的光芒都织进了网络里,网络的边缘还在不断向西延伸,像永远也织不完的牵挂。

没有人注意到,草原的帐篷里,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孩子正抓着片红丝絮,丝絮的另一端,连着颗小小的黑色鳞片,鳞片里映出座新的城池,城池的城门上,刻着守环、镜界纹和普通人的农耕图,像在等待所有生命的到来,像一场跨越种族、跨越门派、跨越凡俗的共生,即将在草原的阳光下,缓缓展开新的篇章。

寺庙的钟声在山谷里回荡,敲醒了沉睡的雪莲,敲绿了冰封的草芽,敲得远处的牧民扬起了马鞭,敲得三一门的梅树又抽出了新枝。陆瑾、阿竹、沈落雁站在寺庙的门口,望着西边的草原,那里的风正带着红丝絮的气息,吹向更远的远方,像未完待续的歌谣,在天地间轻轻流淌,没有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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