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不错,正是你家四位大爷。”
“很好,你们四人很快就会大声哀叫爷爷了。”
说完,倏地自怀中掏出一支小竹签,抖手掷了出去。
那支小竹签似咱们目前饭后剔牙之牙签般大,风虎云龙四人慑于他的名头,却把它当作尚方宝剑。
因此,他们四人立即向外一掠。
哪知,那支小竹签经过费慕鹏以驭剑之术催动之下,突然似闪电般向右斜射而去,迅速射中其中一人之下腹。
立听那人“啊”地一叫,伸手要拔它出来。
哪知那支小竹签经过真力一贯,似电钻般疾自那人的腰后射出,然后又疾射向另外一人。
那人“哎唷”一叫,立即满地翻滚。
另外那人以为那支小竹签已经停在好友的腹中,因此一见到它射来,吓得挥手便劈,同时向侧一闪。
费慕鹏右掌一招,小竹签立即避过那道掌力,同时疾朝那人的右颊射人,又迅速向左颊射去。
两道血箭立即自那人的双颊射出,活生生的一位乩童,不过,他却疼得大吼道:“老大,解药,解药。”
说完,踉跄奔向那名正抱腹翻滚的老包。
那老包是风虎云龙之老大,他专以毒物为食,所以浑身是毒,方才那十四人就是中了他的毒物才无法行动的。
那支小竹签穿过他的腹部,当然染有剧毒,难怪那名乩童会吓得急忙跑过去取解药。
偏偏他命该绝,身子刚扑进,却被那老包腹中血液喷到脸上,于是,惨叫一声之后,立即倒地死去。
另外两人见状,正在大骇之际,那支小竹签已经光临惠顾,而且以玉狮剑法疾闪飞掠着。
那两人吓得忙挥掌闪躲,不过,没有多久立即分别被贯穿胸部及腹部,当场连嚎带奔地跑向老包。
那老包疼痛难耐,偏偏那二人又急匆匆地抢他袋中的解药,拉扯之下,全身更加难受了,于是他边嚎边吼道:“滚滚……”
费慕鹏催动小竹签,疾刺入那老包的右眼,然后自他的后脑穿出,疼得他将双掌一阵胡劈。
那两人尚未找到解药,一见他胡劈,慌忙向外一闪,那支小竹签立即趁势又在他们的身上各戳一下。
这回毒性经过补充,那两人立即躺在地上惨嚎翻滚了。
费慕鹏将小竹签射在那老包的左眼中之后,沉声道:“大爷,你们该大声地叫爷爷了吧。”
他立即走到那老包的身边,以足踏他的右肩井,弯身拿出三个小瓶仔细地嗅闻起来。
不久,他由一个白色瓷瓶中倒出一堆药丸分别塞入七名中毒大汉的口中,立见他们起身呕吐不已。
所幸,不久之后,他们已经停止呕吐,费慕鹏立即拱手致歉道:“有劳七位受困,真是不安。”
“少侠客气了,此地交给咱们处理吧。”
费慕鹏将解药交给他,道:“让这三位老包嚎叫一番过瘾吧。”
说完,立即步入礼堂。
蛇道人呵呵笑道:“小兄弟,你真是让贫道大开眼界。”
“不敢当,雕虫小技而已。”
“小兄弟,你这招是否为传闻中的驭剑之术。”
“好像是吧,开动,请吧。”
一名小二立即跑出去点燃炮竹,贺客们立即哄然喊道:“恭喜。”
这实在太虚伪了,看来全是徐大人刻意安排的。
费慕鹏吃了三道菜之后。
立即和主婚人及七位新娘子开始逐桌敬酒,场面立即热闹起来了。
席开三百五十桌,贺客们冲着主婚人的面子,仅让费慕鹏以一杯代表,不过,三百五十余杯也够他受的啦。
所幸蛇道人替他挡酒,凡是敢出声挑战者,他无不奉陪,因此,他费了一个时辰,总算过关了。
他重回座上之后,捣着微鼓的小腹,苦笑道:“受不了,我下回不敢娶妻啦。”
众人不由莞尔一笑,尽管如此,他在小乔的示意之下,仍然上前向各界长老敬酒及致谢,以谦虚的态度博取群豪的好感。
这一阵子客套下来,他的那张脸,立即似关老爷子般酡红,配上那副俊秀的面孔,实在够令人羡煞。
不久,在小乔的示意下,费慕鹏带着七位新娘子跟着主婚人站在入口处恭送所有的贺客离去。
接着又是向神骑帮及那些捕快致谢,等忙完这些事情回到新房之后,费慕鹏已是步法踉跄了。
七位新娘子中除了沉葳葳自认无望蒙宠之外,人人皆信心十足,希望无穷,因此,皆是含情脉脉地瞧着他。
尤其南宫菁菁、徐诗芳及倪琴自认尚未被开苞希望甚浓,因此,双眼之热度更是令人心颤。
哪知,费慕鹏径自走到沉葳葳的面前,双臂一振将她抱起之后,踉跄地朝她的房间行去。
大爆冷门,费常虹诸人完全怔住了,沉葳葳却惊慌极了,她直觉地认为他必然是要藉酒装疯报复自己,她不怕自己如何吃苦,却怕保不住腹中之婴儿。
因为,她害喜特别厉害,泪水及酸水频呕,苦不堪言,因此,她反而对腹中之婴儿有浓烈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