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女目送他关上房门之后,即各自回房竖耳准备要收听沉葳葳及费慕鹏战况实况报导。
费慕鹏抱着沉葳葳人房之后,轻轻地将她放在榻上,传音问道:“葳妹,告诉我,琪妹目前在何处。”
沉葳葳深感意外,立即瞪目咋舌。
费慕鹏躺在她的身边,将她搂入怀中,附耳低声道:“葳妹,我不该对你施暴,我不该害琪妹受污,给我个赎罪机会吧。”
“你、你真的不怪我。”
“真的,我可以发誓。”
“别发誓,我相信你。”
“谢谢,快把琪妹的下落告诉我吧。”
“这,白璧已污,相见不如不见。”
“不行,我从未见过,亦从未听过,肯作如此牺牲的女孩子,我爱她。听着,我爱她。”
“慕鹏,你、你醉了吗。”
“醉,你受骗了,她们六人也受骗了。我是为了方便出去找琪妹,才装醉的,请把她的下落告诉我吧。”
“可是,她已经走了呀。”
“你不要瞎说啦,她放得了心把你独自留在此地吗,我喜欢这种敢爱敢恨的女孩子,你相信吗。”
沉葳葳双目一湿,说道:“我不敢相信,却不得不信。慕鹏,我终于明白虹姐她们肯委身下嫁你的理由了。”
“葳妹,谢谢你的夸奖,琪妹是不是仍在那片竹林中。”
“你啊……”
说至此,她意识到自己的失言,立即倏然住口。
费慕鹏在她的额上轻吻一下,立即启门飘然而去。
他从后院竹林绕了一大圈,略估方位之后,放缓步子凝神默察,悄悄地朝前飘去。
不到半盏茶时间,他终于听见左前方树下传来吐纳声音,他的心中一喜,立即屏息飘掠而去。
不错,沉琪正盘坐在枝桠间调息,她仍是那副书生打扮,费慕鹏微微一笑,立即就地调息。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倏听沉琪喃喃自语道:“时候差不多了,我该去瞧瞧他有没有虐待大姐。”
声音方落,她已经飘然跃下树。
哪知她尚未落地,倏觉腰际一麻,不由魂散,眼珠一扫,立即发现一道人影疾掠而来。
她尚未瞧出那人是谁,腰际已被来人抱住,急得她低声叱道:“你是谁,还不快点解开姑奶奶的穴道。”
费慕鹏将她轻轻地靠着树干放在地上,然后盘坐在她的对面。
“是你啊,你怎知我在此地呢。”
费慕鹏双眼盯着她的凤眼,柔声道:“别说这些没有营养的话,告诉我,你肯不肯嫁给我。”
“什么,你在说什么。”
“我爱你,我要娶你,快答应吧。”
沉琪整个怔住了,片刻之后,她倏地冷冰冰地道:“烟投郎,你是否在寻我的开心。”
“不,我已向令姐表明心意,此心唯天可表。”
“你、你醉了。”
“醉,别说我没醉,即使醉,也是酒醉心明。”
“你,你明知道我已是残花败柳之身,为何又大异寻常地出此异举,难道要羞辱我,报复我吗。”
“冤枉,我……”
“别说了,快放我走。”
费慕鹏倏地将她搂人怀中,偏头贴上那两片樱唇之后,立即来个又热烈又悠长的香吻。
她只觉阵阵晕眩疾袭脑际,呼吸急促之下,泪水倏地自她的凤眼中流了出来。
好半晌之后,他松开双唇,轻轻地吸干那略咸的泪水,凝视着她,说道:“嫁给我,好吗。”
“不,别逼我,我不配。”
很好,语气已经软化了。
他倏地抱起她朝前掠去,一口气掠入沉葳葳的榻前,然后,轻柔地将她放在细软的被褥上面。
他刚拍开她的麻穴,她低声唤句“姐”,立即扑人她的怀中,同时埋怨地道:“姐,你怎么把我隐身之处告诉他了。”
“我,对不起。”
费慕鹏接道:“别怪葳妹,是我套出你的行踪,琪,相信我的诚意,成全我吧。”
说完,以炽热酌眼光瞧着她。
沉琪被瞧得一阵心慌意乱,立即低下头,沉葳葳低声道:“妹子,他的确是出自至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