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完,破云这才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小村庄。
回到宅邸时,恰好碰到楚阿娇出门。
她见破云在这冷天还出了汗,随口关心道:
“这是去干嘛了?”
破云憨厚一笑,清俊的面庞上还带着赶路的微红。
“回夫人的话,属下奉主子命,去威胁了赵大虎他们,削了他们的头发。”
“他们吓得保证以后再也不来了。”
楚阿娇听到赵大虎三个字都觉得脑瓜子嗡嗡的,赶紧挥挥手:
“这样啊,你辛苦了。去和赵大哥复命吧。一会儿我回来给你带虾仁包。”
一听到虾仁包,十七岁的少年人笑得灿烂。
“多谢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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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朗气清,初冬不知不觉到了。
十一月末的午后,楚阿娇偷偷煎药被发现了。
准备给赵听寒喝中药调理的她,手里正拿着蒲草扇风呢,不知怎么被赵听寒逮住了现场。
看着一锅黑漆漆的药,男人单手将她从小凳上拎了起来。
咬牙切齿道:“你质疑我身体有问题?”
楚阿娇一手拿着扇子,大冬天地开始给男人扇风降火,解释道:
“大夫说我的脉象气血充盈,体壮如牛我就顺便告知了大夫你是个习武之人。”
“大夫说你快三十了,年纪大了。习武之人年轻时亏损得厉害,所以还给你开了补药。”
赵听寒气笑了,胸腔里翻滚起酸涩。
他一口咬在楚阿娇的脸颊上,牙齿抵着磨了磨。
“不用喝!我好的很!”
自从知道阿娇很想要孩子,赵听寒已经停了那药半个月了。
楚阿娇没察觉自己触碰到了雷区,也不觉得自己熬大补汤不对。
还在劝:“赵大哥,你快三十了我们备孕得抓紧呢。”
楚阿娇一口一个“快三十了”、“年纪大了”
刺激得赵听寒冷笑起来:“阿娇近日是没吃饱?”
楚阿娇在进了秋日就开始偷偷减肥了,自然以为赵听寒说的是吃饭没吃饱。
于是便回:“是没吃饱啊,忍忍就过去了。”
赵听寒盯着楚阿娇的眼睛,“好,今天起你就不用忍了。”
寒意森森地盯着女人,一字一句道:
“就让快三十岁的老男人伺候二十岁的楚姑娘舒坦。”
“别到时候在背后诋毁老男人让你饿着了。”
楚阿娇:“”
完,她好像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违禁词?
赵听寒立刻弯下腰,一把将女人轻松打横抱起,大步走向主间。
“楚阿娇,从现在起,什么求饶的话都没用了。”
“老男人没轻没重的,还请多担待些。”
一个时辰后,楚阿娇还是被忍住求饶,无奈赵听寒却不放过她。
“比不得年轻人速战速决”
“年纪大的男人不是更会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