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大半夜了,楚阿娇双腿发软地被赵听寒抱起来喂了一碗鸡汤。
而后他又仔细地为她擦了身,笑得阴森:
“还觉得老男人不行么?”
楚阿娇:呜呜呜---
:意荷,一盒
原本着急备孕的楚阿娇,在经过赵听寒“拷问”他到底老不老这个问题后,她开始撒手不管了。
备什么孕,不备了,爱咋咋地。
反正她还年轻,赵大哥又龙精虎猛的。
头一晚全部交代了,第二天晚上又能压着她问:
“我老吗?哪里老了?这里还是这里”、“还行不行了”这类问题。
反正她不给出满意答案,疯狗一样的男人连内力都会用上,也要证明他有多强。
接连问了大半个月后,楚阿娇觉得自己肾虚了。
还好某个腰酸背痛的夜里忽然涌来了月事,也算是救了她一回。
不然真得房事过度去看大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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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春佳节,金陵城中挂起了满城的红色。
初雪过后,梅花点点绽放,迎风透出沁香来。
就算赵听寒不承认自己年纪大了,但一晃三个月过去,楚阿娇的肚子一点动静也没有。
这让他照镜子整理仪容时的眼神一天比一天古怪。
明天就是除夕之夜了,这座三进的宅院早已经被装扮得喜庆。
每棵树上都挂着祈福小吊牌和流苏红绸缎。
随着冷风摇曳、飒飒作响。
“采荷--诶,又来信了?不会又是---”
楚阿娇看见采荷从后门捏着一封信回来,神情古怪,表情似乎扭曲?
穿着雪白皮毛夹袄的采荷原本清丽柔美的笑脸,在看了眼手里的胡乱叠的纸张时,拧起了眉。
而后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她又很无语地撇了下嘴。
在做完这两个动作后,采荷的整张脸都开始皱了起来。
一副奇怪的、见鬼的表情。
楚阿娇忍不住开口询问,采荷也没打算藏着掖着。
“嗯,又是他。”
他,庆国侯,张意。
采荷第一次收到庆国侯的信件时,是赵听寒交给楚阿娇,让她转交给采荷的。
那时是刚来金陵定居的第二个月。
那天采荷就一五一十地把她和庆国侯的“缘分”解释了一遍。
如今,大半年过去了,庆国侯还在坚持时不时来一封信。
采荷看着手里的纸张,不知道怎么处理。
她做不到心如止水。
那天晚上她喝多了,一时色胆包天就亲了口庆国侯。
当时不知道是谁,他问东问西一直在啰嗦,黑夜中看着她的眼睛像在发光。
后来到金陵定居后,采荷就把这事给忘光了。
等第一次收到信后,她才有种“后悔”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