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蹬掉了脚上的两只兔头拖鞋,跳上床,把乔衣稳稳地压在身下。
乔衣的眉眼含着春色,衬得薄荷酒般的双眸愈发水润,挺翘的鼻梁下嘴唇弯起,带着甜甜的笑,实在是令人食指大动。
时默饿了。
手脚麻利地把人睡了。
乔衣边喘边说:“姐姐,不要,嗯……”
引得时默气息灼热,尽数倾吐在她颈侧:“不要什么?”
“不要留吻痕,明天我还得拍戏呢。”
时默想,小漂亮知道得还挺多。
可是她们两个人明天谁都不拍戏,乔衣根本不是演员啊。
乔衣的眼神清明,可她说出的话表明,她真的醉了。
时默才意识到,乔衣的酒品非同常人,别人喝完酒耍酒疯,乔衣喝完了还能跟温好语飙一回演技。
然后勾引自己,亲完之后滚上床。
人……不可貌相。
她竟然醉了。
时默早该想到,连共浴都害羞得不知道把眼睛放哪里的乔衣,在同一张床上怎么会那么放得开。
那她这算是……违法乱纪吗。
时默目光僵硬地看向自己的手指,只能瞧见一半。
完了。
现在剁手还来得及吗。
动作到一半,送进去不是,抽出来也难。
可乔衣扭着腰,不让她离开,嘴上还说着:“你怎么想走,小乔的表现不够好吗。”
时默摇摇头:“我不走。你醉了,我给你拿点解酒药。”
“你不许走,我会哭给你看的!”
时默闻言,圈住了她,笑着说:“小鼻涕虫。”
“才不是嗯……”
乔衣直起身够着时默的嘴献上清浅的吻,又软了腰,倒在时默的手臂上。
她顺着时默的手臂,望向那香芋与云彩泡沫般的美甲,迷茫地说:“我在做梦吗。”
“你猜。”时默扶住额头,半晌抵住乔衣的嘴唇,将舌头探进去,凶狠地亲了个遍,说,“我不管了,你撩的。”
醉了的话也一样听。
这开到半途的车,她这个司机总不能跳车跑了。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就让乔衣明天骂死她吧。
她现在也不会停下。
时默轻轻地咬,从小漂亮的鼻尖到生得纤细雪白的脚脖子,将细密的亲吻留遍她的每寸皮肤。
乔衣的双手绵绵软软的,酒的后劲上来,胡乱地摸着时默,被她引导向不同的部位,探索未知的可能性。
乔衣摸到时默的耳垂,时默的声音都哑了:“这里,再多捏捏。”
乔衣嘟哝着谁也听不懂的词汇,凑上身体,用嘴唇去够那块小巧圆润的软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