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要遭受许家人的磋磨,如今白寡妇早已没了之前的精气神,变得怯懦又颓废。
闻言她赶忙卑微的点头,口中还忙不迭回道,“娘,我知道了。”
“叫什么娘,你个骚货也配?”
“大娘,我知道了。”
“知道就知道了,喊啥?赶紧干活去!”
“是,是,我马上就干。”
说完,白寡妇艰难的用一只手,捡着田地里的石子,又拔掉杂草。
她额头的汗水滴滴滑落,眼睛被汗水蛰的难受,另一只手却无力的垂着,连擦汗这样如此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完成。
许枫林无视媳妇的艰难处境,只自顾自着呆。
猛然间,他被许老大一巴掌扇在头上,顿时脑袋被打的嗡嗡作响,眼冒金星。
“扫把星,赶紧干活,什么呆?
我告诉你,你欠我们许家的,永远都还不清,你们就该一辈子为我们当牛做马。
懂不懂?
一会儿到家,你媳妇做饭,你把我的衣服洗了去。”
许枫林低下头,怂怂的答应着,不敢有丝毫反抗。
毕竟,只要他敢露出一丝不满,就会被许家所有人围殴。
他和白寡妇,如今是整个许家的罪人和奴仆。
他们不仅要承担所有的家务,还要随时被打被骂,谁不爽了,都能来踹他们一脚。
这比狗都不如的生活,早已磨平了许枫林的性子和野心。
年纪轻轻,他的鬓角就已染了白霜,腰背也佝偻了,哪里还有当初的意气风?
几日后,惊闻噩耗的高父,抽时间来与亲外孙女相认,顺便接了妻子回家。
林夕月和谢霁川的事也过了明路,成为正大光明的对象关系。
因为失去妹妹女儿)的痛苦,高家人手段狠厉,没放过换孩子的那家人。
凡是参与了换子事件的当事人,全都被下放到了农场。
那家的其他孩子,受父母牵连,生活也陷入水深火热中,每日都要面对流言蜚语。
受真言符影响,张百山交代了他曾经害过人命,那三名歹徒也参与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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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四人被判死刑,很快就吃了花生米。
高玉珍作为幕后主使,也被下放到了农场,接受艰苦的改造。
至于秋云菲,她确实不知情,但她性格跋扈,得罪了不少人,甚至包括王副厂长这样的领导层。
没出一个月,秋云菲就因违反厂纪厂规,被机械厂开除。
为了生存,她只能嫁给一个四十出头的老男人,做了三个孩子的后妈,从此成为那家人的免费保姆。
时间如流水,转眼半年过去了。
某日,红旗机械厂厂长办公室。
“咚咚咚”
“请进!”
“高厂长,请问您找我什么事?”林夕月走进办公室,笑着问道。
高爱国给她倒了一杯热茶,朗声纠正道,“叫什么高厂长,叫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