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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起身走到了那妇人跟前。
“谁派你来的。”
妇人怔了一瞬,立刻指着我开口。
“是她!都是她!她说,只要让我用我儿子被欺负的名义来把刚刚女人的脸划烂,再把她给强了,她就会给我一笔钱,给我很大一笔钱!”
“你胡说!”
我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妇人。
可下一秒,一把小刀就直挺挺的刺入到了我的小腹。
“许诺,你在找死。”
“不。。。不是我。。。”
“砰!”
我被她一脚踹倒。
剧烈的疼痛一度让我昏迷。
就在我以为一切都要结束时,她忽地掐住了我的脖子。
“你不喜欢毁容吗?你不是喜欢被强吗?我成全你!”
话音落下,他便直接拿起一刀直接划过了我的面颊。
“啊!!!”
我嘶吼着,他却仿佛丢垃圾一般将我直接扔到了地上。
“你们几个,把她给我轮了!你们做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
妇人望了望她身旁的男丁,立刻就爬过去捡起了地上的小刀。
“不!不要!”
“哧!”
小刀划过我的脸颊,那钻心的疼让我失声尖叫。
可傅斯明却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一般。
他转身就走,只留下一群保镖监督着这群人。
而她们,就仿佛找到了情绪的宣泄口一般。
一刀一刀的划破我的脸颊。
刀刃划过面颊,一滴清泪从我眼角滑落。
几个男人不顾血腥,朝我扑来,疯了似的撕扯我的衣服。
恍惚间,我好像看到了我和傅斯明结婚那天的场景。
那时的他西装笔挺,那时的我美艳动人。
他从我父亲手里接过我的手。
那是我觉得此生最接近幸福的一刻。
可直至此刻我才明白,一切,都只是我的痴心妄想。
我闭上了眼,再没了知觉。
当我再次醒来时,周围已经没了人。
我脸上无数道狰狞的伤口已经结了痂,就连腹部的两个血洞此刻都已不再往外涌血。
我挣扎着从包里掏出电话给周叔打去。
“周叔,计划提前。”
“我要这世间,再没有许诺这个人。”
瑞士的空气冷冽干净,吸进肺里,带着针扎似的刺痛,却又奇异地安抚着某种焦灼。
苏黎世郊外那家以昂贵和隐秘著称的康复中心,窗外的松林覆盖着未化的残雪,一片寂静的白。
拆线那天,年轻的金发护士捧着那面边缘镶嵌银饰的复古小圆镜。
她指尖微微发颤,碧蓝的眼睛里盛满了小心翼翼的怜悯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退缩。
镜子光滑的背面冰冷地贴着我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