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诺蓝睁开眼睛,支撑自己坐起来,“艾尔法,怎么是你?”
&esp;&esp;艾尔法:“外面已经安静下来了,刺杀行动被古拉德解决,整个王庭正在进行大排查,我放心不下你,而且那些暗杀者全都不是我的对手,所以拉菲尔阁下才允许我陪在你身边。”
&esp;&esp;艾尔法坐在他床边,擦着他额角的汗,“你怎么了,宝贝?”
&esp;&esp;艾尔法皱着眉头问,“刚才你一直在喊我的名字,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esp;&esp;诺蓝感觉一会儿冷一会儿热,抖了抖身体,“艾尔法……我梦到了很可怕的东西,我们是不是曾经在某个人类实验室里,被他们做过实验…还是说,这世界有平行时空,我们曾经相遇过,但我现在忘记了你?”
&esp;&esp;艾尔法的手在被子下捏紧了一下。
&esp;&esp;“没有。”艾尔法坚定地说,“不管你梦到了什么,只是个噩梦,那种事情永远也不会发生。”
&esp;&esp;“是啊,我也猜是个噩梦吧,”诺蓝大口喘着气,躺下去,双手垫在脑袋后,安慰自己:“我又没有被抓起来过,也没有被剖开尾巴,取出虫卵过,我的孩子也没有被碾碎成碎片,装进垃圾袋里扔掉——唔!艾尔法,你做什么!”
&esp;&esp;艾尔法把诺蓝拉起来,紧紧抱住诺蓝,低声说:“别说了…别说了…听上去太可怕了。”
&esp;&esp;诺蓝猝不及防被他拥抱,愣了会儿,想了想,觉得他也被吓到了,连忙安慰:“别多想,我不是讨厌你啦,我只是想跟你说一下新奇的体验,没有吓你的意思。”
&esp;&esp;“你把我吓坏了…”艾尔法的手按在他的肚皮上,温热的指尖轻拂而过,“下回别开这种玩笑了。”
&esp;&esp;诺蓝浑身的血液热度被唤起,该死,刚才喝过下了药的酒,此刻身体的敏感度被拉高了不止一个档位,根本控制不了心跳,而且…有种莫名的燥热感。
&esp;&esp;艾尔法浑然不觉诺蓝的异常,他整个虫都沉浸在那个可怕的场景里,为了掩饰自己的脸,他只好低头,侧脸贴在诺蓝的腰侧,潮湿的脸颊蹭了蹭诺蓝,紧紧抱住诺蓝的腰,嗓音颤抖:“我不能再失去你,你知不知道?上次你失踪就够让我害怕的了,刚才又遭到了暗杀,如果有可能,我就想把你给永远关在我身边,哪里也不许去,谁也不许看见你,只有我才能看见你,保证你的安全……”
&esp;&esp;诺蓝被拥抱着的时候是很安静的,甚至可以说是很乖巧的,他的脸很白净,是没有被风霜侵袭过的细腻,他抬起双手搭在艾尔法的背上,握着他背部隆起的翼根,手指轻握,“不怕了,不怕了哦。”
&esp;&esp;艾尔法就在这种温柔而怜悯的抚摸下展开了虫翅,他无比眷恋的用侧脸贴着诺蓝的腹部,诺蓝轻声说:“其实在梦里我还看见了你,你在那边哭得很可怜,让我的心很痛,我从来没看见你哭成这样过……”
&esp;&esp;艾尔法摇了摇头,一口咬住诺蓝的衣角,要喝蜜。
&esp;&esp;诺蓝的手放在他后脑,红着脸,容忍艾尔法的牙齿轻叼住胸口的蜜源,嘴唇徒劳无功地张了张,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esp;&esp;艾尔法就在虫母的乳汁里寻求着安全感。
&esp;&esp;诺蓝的衣服敞开,抱着他的脑袋,坐在床上,目光温柔而慈怜,他低声说:“你…你饿了吗?”
&esp;&esp;吃的好凶,有点疼…
&esp;&esp;艾尔法顾不上温柔,他只想用力确认诺蓝就在他身边,妈妈温柔的怀抱是一间温馨的小屋,墙上有燃烧着火焰的壁炉,艾尔法几乎丧失理智,只想把诺蓝塞进自己的身体里,永远不分开。
&esp;&esp;被剖开的孕囊血淋淋的画面还在脑海里,艾尔法头皮发麻,紧闭双眼,喉咙里一阵呜咽。
&esp;&esp;艾尔法的手紧握诺蓝的肩膀,纤瘦的肩头在他掌中颤抖着,诺蓝轻呼了一声,忍不住央求着说:“疼,疼…艾尔法,太疼了,慢一点,温柔一点…又没有虫跟你抢,我今天没有给孩子们喂食,也够你一个虫吃饱了…”
&esp;&esp;艾尔法知道诺蓝感觉到疼痛,因为他确实用了很大的力气,但是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成年雄虫的食量可不是小虫崽们能比的,诺蓝一直在往后躲,艾尔法就捏住他的腿不让他退。
&esp;&esp;诺蓝都快疼哭了,“艾尔法,不要这样,你怎么了?我担心你的状态,你怎么比暗杀我的虫还要可怕?”
&esp;&esp;艾尔法太恐慌了,他害怕诺蓝会发现阿尔忒之冠的秘密,更害怕诺蓝想起那些早就被遗忘的事情。
&esp;&esp;诺蓝失忆过,而且失忆过不止一次。
&esp;&esp;可是艾尔法越害怕什么,什么就会发生。
&esp;&esp;“哦,对了,艾尔法,我告诉你一个秘密,阿尔忒之冠在我这里,是卡迪瑟斯给我的,”诺蓝轻声说,“据说它有回溯时光的能力,能让我们在时空里一次又一次的轮回,如果我的梦是真的,那会不会就是这种情况?”
&esp;&esp;吮吸蜜源的力气骤然轻了。
&esp;&esp;艾尔法终于抬起头,放过了那里,那里已经变成了红红的一小粒种子,被风吹过都觉得很凉,可怜巴巴地,诺蓝红着脸颊用手遮挡,艾尔法却自虐一般注视着那里,捏住了诺蓝的腕骨。
&esp;&esp;“不是那种情况。”艾尔法咬紧牙关否认。
&esp;&esp;诺蓝太聪明了,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猜测,艾尔法为了诺蓝不把注意力放在这上面,搂着他的腰肢,把他摁进厚重的被子里。
&esp;&esp;诺蓝脊椎骨没有支撑,只能无措地搂着艾尔法的脑袋,双腿本能地弹起来,一左一右分开,夹着艾尔法。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