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厄斐尼洛视线落在古拉德握着诺蓝大腿上的手指上,眼眸微不可察地眯了眯,“你想对妈妈做什么?”
&esp;&esp;身为虫母,对雄虫的威压天生就有压力,诺蓝抖着肩,津津冷汗湿透了衣裳,很生气地说:“你们俩要吵给我滚出去吵,别在这对我发泄脾气,我又不是你们的父亲,一个两个都来找我要说法,说了没有就是没有!”
&esp;&esp;古拉德叹了口气说:“妈妈又生气了,是被戳穿了,所以恼羞成怒,赶我走吗?”
&esp;&esp;诺蓝后悔说了古拉德的坏话,虽然只是说了不喜欢他。
&esp;&esp;所以,至于这么不给面子?
&esp;&esp;诺蓝被强硬按压在镜子前,两条腿都被古拉德夹在臂弯里,鞋带晃荡着,被迫拉开,导致手肘反撑着大理石台面,他撑起身体,想推开古拉德,可是两只手都被抓紧。
&esp;&esp;古拉德侧眼看着厄斐尼洛,目光阴测测的,毫无温度,“弟弟,妈妈那天就是这么安慰你的?妈妈骗我,你就别骗我了,你小的时候哪怕撒一次谎,我都看得明明白白。”
&esp;&esp;“别跟我来这套。”厄斐尼洛伸手把诺蓝抓下去,他把诺蓝按在怀里,宽大修长的手,小臂缠绕青筋,血管微微凸起来,按住诺蓝的腰肢。
&esp;&esp;诺蓝也推开他,两条腿晃悠悠站住了,水顺着裤管往下流,漆黑的裤脚贴在脚腕上,那一小片皮肤白得吓人。
&esp;&esp;古拉德看了一眼,嘴角微微下压,“你裤子都湿了,怎么出去啊?”
&esp;&esp;“不用你管。”诺蓝急中生智,脱下长袖的制服,放下来系到腰上,他白皙的手臂线条光泽莹润,像珍珠一样细腻。
&esp;&esp;古拉德上下扫视他一眼,表情很怪异。
&esp;&esp;腰勒得太细了,顺着下面一道美好的曲线都弧度上佳,任谁看一眼都会产生联想。
&esp;&esp;应该不止他一个虫这么想。
&esp;&esp;厄斐尼洛也看了眼诺蓝的腰,脸上浮起意味不明的表情,他们把诺蓝带到房间里,古拉德心平气和地说:“妈妈,我想问你,这次会议期间,你有什么安排?”
&esp;&esp;诺蓝被他掐着小脸,脸颊肉微微鼓起来,软肉淹没古拉德冰凉的指尖,本能地摇摇头,“要看黑蝶侍怎么安排我的时间。”
&esp;&esp;古拉德脸色微变,“你安慰我弟弟的时候,也是这幅表情?”
&esp;&esp;“没有…”诺蓝艰难地说,脸有点疼。
&esp;&esp;“千万不要在会议上露出这种表情。”古拉德手指一用力,捏开了诺蓝的嘴唇,“其他种族会觉得我们的虫母太可爱了,一点也不像王。”
&esp;&esp;诺蓝嘴型算小的,唇肉却很饱满圆润,唇角微微翘着,舌尖就抵在下齿列,湿湿热热的香气,估计口腔里是甜味。
&esp;&esp;古拉德的手指碾压着他的唇角,带出一线细细的津水丝……
&esp;&esp;诺蓝眼前一花,顿时,古拉德和厄斐尼洛的脸都看不清了,他一时间分不清谁是谁……
&esp;&esp;小虫母软红的舌尖搭在洁白的牙齿上,暴躁的雄虫贴近,紧盯着不放。
&esp;&esp;诺蓝瞳孔放大——
&esp;&esp;他的手肘支撑不住雄虫的重量,直接往下倒,嘬住他舌尖的雄虫,手指没松开他的脸,像是嫌不够,往更深处去磨他的舌头,磨一下,再嘬一嘬,嘬嘬磨磨,也不嫌累。
&esp;&esp;唇畔早都洇湿了一小片水,下巴湿黏黏的感觉很难受,诺蓝动都动不了,只能把头朝旁边躲了过去。
&esp;&esp;另一个雄虫随后就追吻过来,诺蓝才喘了一口气就又被塞住了口腔,雄虫依依不饶的,就是不肯放过诺蓝。
&esp;&esp;雄虫撑起身,似乎处境艰难的不是诺蓝,而是他们两个。
&esp;&esp;“别像狗吃骨头一样急。”
&esp;&esp;另一个雄虫用镜头对着诺蓝,想要记录这一刻。
&esp;&esp;镜头里,雪白的虫母被雄虫压在地上吃着舌头,两条腿别在一边,雄虫一只手抓着他的脸,另只手撑着地,诺蓝露出来半只眼睛,猫眼儿般又大又圆,惊心动魄。
&esp;&esp;诺蓝被亲的呼吸困难,挣扎了两下,细白的手指抓住雄虫的制服,指尖还在颤抖,绞进一团蓝蓝白白的昂贵布料里,又是抓又是推。
&esp;&esp;侧面对准的镜头里,诺蓝白皙的脸蛋被捏出指印,眉毛拧着,睫毛又弯又翘着小弧度。
&esp;&esp;和雄虫的鼻梁撞在一起,他忍不住抿唇,脸颊两个小酒窝就露出来了。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