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慢慢地蹲下来,为这个可怜的生命合上了双眼——无法明白这个孩子的身上发生了什么,她的内心变得不安了起来。
内心因前几日的惨剧而被割开的空洞和裂缝,在此刻变得越来越大。
天空中下起了雨,她将那孩子抱进了自己居住数日的洞穴里,让这可怜的魂灵得以暂时免于雨水的打扰。
明明内心还在抗拒着回到外面的世界,但是慢慢地合上女孩的双眼,少女在那个时候已经下定决心,要到外面去,回到文明的世界。
那孩子已经不在了,所以自己也就无法安慰她了;那孩子已经不在了,所以自己也就无法为她擦去眼泪了。
如今的自己,是无法再给他任何的帮助罢。
但即便如此,即便明白自己可能会面对什么,但是少女还是想要知道,那孩子遭遇了什么,以及那重复的话语间所包含的意义。
不然,她将会永远无法安宁。
或许也唯有这样,重新面对自己在这几日一直逃避的过去,才能填补自己内心的空洞。
艾拉菲亚少女跟随着女孩的踪迹——并不难找,因为尽管已经被一场阵雨所冲刷,但她爬过来的一路上,仍旧都是污秽的血迹——慢慢地走出了森林,来到了一处人们聚集的地方。
就在森林边缘的不远处,那是一处灯火通明的聚居区。
这里悬挂着无数的照明灯,使得空气在满溢的亮光中显得格外沉闷厚重。
大量的人们,主要是乌萨斯人,一边注意着脚下,一边行色匆匆地穿行在聚居区的街道之上。
艾拉菲亚少女乔装打扮,十分轻易地混入了这片守备并不严密的居民区。
这里与她从小生活长大的克伦基镇截然不同,是现代文明完全覆盖的地方。
在森林之外,这里是乌萨斯与卡西米尔边境上因为战乱而显得有些荒凉的移动居民区,只有数量不多的住民。
而如今,大批的乌萨斯军队正占领驻扎在这里,当地的住民则颤颤巍巍地避开那些黑色士兵的视线,以免自己在下一秒就成为一顿拳打脚踢的取乐对象。
“那孩子就是从这里逃出来的……”
猎人敏锐的感官,让艾拉菲亚少女清晰地感受到了这一点,因为那孩子的身上,散发着与这里几乎完全相同的腐坏气息。
而嗅着这样的气息,她的脚步,最终停在了一座建筑物的门前。
“就是,这里……”
在乌萨斯的大军进入卡西米尔后,这片占领区内的聚居地成为了安全的后方驻地,而众多的士兵,则为了寻求一夜欢愉而聚集在了这里……通俗了当地说,这里就是所谓的慰安所,专门供这些侵略者享受。
只是,艾拉菲亚少女完全不知道,也没有理由知道这栋建筑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建造,仅仅是像被什么推着一样,隐藏身影偷偷摸了进去。
刚刚溜进这栋建筑物,她便感受到那股腐坏的气味变得浓烈了起来。
完全不清楚情况的艾拉菲亚少女,就这么在这腐坏的气味中隐藏身形前进,穿过了许许多多的空房,室内徒留一股令人作呕的气息,却不见一人;她躲开了许许多多在走廊中经过的男人,他们行色匆匆,却不知何往。
伴随着她的深入,恶臭的血腥味也变得越来越浓烈。
最终,在廊道的深处,艾拉菲亚少女最终明白了,这里是用来作什么的建筑。
这里便是慰安所,仅仅是为了满足某些令人作呕的男性而设立的慰安所。
被抓来的女性里,有年龄看起啦是应该还在上学的孩子,有已经弯腰驼背的老妇,有未经人事的少女,也有名花有主的人妻。
然而在这里,她们仅仅是供人类男性发泄欲望的工具。
来自乌萨斯的暴虐入侵者,通过做出种种令人愕然的暴行来满足的自己的愿望。
他们将半大的女孩丢进源石虫堆,在谈天中看着瘦小的身躯被虫潮吞没;他们将钢钉与铁环打入少女的身躯,听着那凄惨的叫声中变本加厉;他们当着被抓来的丈夫的面侵犯新婚的妻子,在哀求与怒骂声中肆意大笑;他们甚至不放过垂垂老矣的寡妇,只为满足自己猎奇的求知欲。
人是一种永远也无法获得满足的生物。
这些乌萨斯人明明是侵略他国、掠夺民脂的入侵者,却仿佛还是无法获得满足,厌倦了劫掠财富、屠杀平民的“军旅生活”,而是更进一步,在这样为他们提供欢愉的场所,尽情地满足他们那些正常人难以理解的欲望。
几乎没有什么人能够承担住剧烈的摧残,被抢掠而来的女人们往往过不了多久就无法承受这样的折磨,选择以死亡来终结痛苦,但这些乌萨斯人们还是乐此不疲。
——对于曾经的克伦基镇和森林就是整个世界的艾拉菲亚少女来说,这一切都完全无法理解,她无法理解这栋建筑里每个晚上反复上演的丑恶与暴虐究竟是什么,为了什么。
她只能隐藏在黑暗的角落里,将一切让她感到不快的事物映入眼帘。
最终,她在一个房间前,停下了脚步。
屋内的动静让艾拉菲亚少女忍不住偷偷向内望去,而亲眼看到的那一幕,让她瞪大了眼睛。
她看到的,是来自克伦基镇的另一个孩子,与自己在山洞外见到的那个女孩差不多的年龄。
而在装饰简陋的房间里,正四溢着几个男人的笑声。
其中,带头的便是林恩。沃龙佐夫,少女的杀父杀母仇人,他们正围在那个女孩的周围,用又黑又丑陋的生殖器,插入女孩身上那本不应该承受这一切的洞口。
四散的体液散发着浓烈的腥臭味,男人们在灯光下蠕动的身影就好像是一锅腐坏的白米粥,将那个可怜的孩子按在坚硬的床板上,沃龙佐夫在正面狠狠地摆动着那肥硕的腰肢冲撞着女孩小小的跨间,兴奋地咆哮着;一个男人毫不留情地骑在她的脑袋上将自己的男根自上而下刺进嘴里,愉悦地合上双眼;另一个男人则兴奋地看着这一切,在床边用手撸动着自己的下身,还有一个则一手拿上带着倒刺的长鞭狠狠地拍打着女孩的身体,留下一道道飞溅的血痕。
而那瘦弱的身体,此时已经被各种各样的绳钉所穿刺,又涂满了属于雄性的浓稠体液,被溢出黑血染成一片令人恍惚的淡红。
“哈哈,哈哈……这妞的下面真紧啊,干得老子真爽,等下她没死的话,你们也来试试!”
“上尉,上尉!她的嘴也够小的,舌头还在顶我的鸡巴哩。”
“嘻嘻,嘻嘻,上尉真是生猛,看得我下面硬得不行啊!”
“哈,哈!这妞的身体还挺硬朗的,挨了这么多下鞭子还能哭,上一个这么玩的没两下就昏过去了,没有劲!”
——伴随着污言秽语,他们正在不断地调戏,挑逗,伤害着那个女孩弱小的身体,仿佛那不是个活生生的人,而是像孩子那样玩够了就可以随意虐待的布偶与玩具。
只是,那个孩子,却在男人们兴奋的狂呼中,用已经沙哑的声音,呜咽地哭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