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遇凭借自己的医学知识,在附近找到了几种草药,搅拌一起,没人给宋公公服下。
虽然宋公公并没有转醒过来,但当严谨再去试探鼻息的时候,却发现,宋公公竟然有了气若游丝的呼吸。
“没想到你真的将他救活了?”严谨还是略微有些震惊的。
何遇却只是皮笑肉不笑:“因为他根本就没死好不好?”
就这样,安顿好宋公公以后,他们再次起行上路,这一路上,何遇是与宋公公一个马车的。
虽然更多的是厌恶,但一面这一路上再出些什么岔子,何遇也实在是没有办法。
幸好这个该死的宋公公还没有醒过来,如若不然的话,听到他的公鸭嗓,真是让人烦死。
很快他们就到了两江道。
因为到这边的时候已经是晚间,大家收拾收拾东西,便都分配房间,打算休息了。
宋公公则被分配在严谨的房间旁边,本来不过就是一个内侍,又怎么可以与君人住同等的房间,但是以免这中途再有人想要搞什么事情,他们也只得出此下策。
而何遇也住在严谨的房间另一边。
何遇折腾了一天,也实在累的不行,洗漱完毕,便打算上床休息。
何遇向来都不会睡得太熟,尤其是这种在外面的客栈休息,外头不比家中,在沈府的时候,何遇尚且都会起夜四五次,就更别提是在这人生地不熟之地。
何遇深夜起来,却只觉得有些不大对劲。
“这什么味道
?”房间里面有味道不对劲,而且还迷雾蒙蒙。
何遇略微皱眉,瞬间察觉,八成不会是有人想用迷药宁愿自己吧?
何遇连忙拿了床边的手帕站在水盆里,堵住口鼻。
然而就在这时,却有人大模大样的将何遇的房间门打开。
何遇心下自然明白,这人八成以为何遇
如今已经被迷晕了。
月黑风高的,何遇是背对着那人,那人自然不曾知晓,她并没有被迷晕。
那人蹑手蹑脚的进了房间,环视一周之后,便在何遇的床前停了下来。
随后便在何遇床前不知翻找些什么,何遇将手中浸了水的手帕,放在枕边,随后便假意翻身。
那人吓了一跳,连忙后退几步。
何遇却只作是睡意朦胧之中,那人上前查看何遇的情况如何,只以为她是睡梦中的翻身。
便没有多过在意,继续在床前翻找。
然而就在此时,何遇便一把抓住了那人的胳膊,那人吓了一跳,迅速躲开,何遇也不甘示弱,连忙跟了过去。
只是那人速度极快,被何遇扯下一块腰牌之后,便跳窗而逃。
何遇赶忙跟了过去,可窗外已然是夜色朦胧一片,一个人影都没有。
跑的还真快呢。
何遇看着自己手中的奇怪腰牌,翻过来一瞧,却发现这腰牌之上竟有个鲤鱼。
这个鲤鱼代表着什么意思啊?
何遇不免紧皱眉头,这个人到底要找些什么呢。
不知为什么,这块腰牌看着总有些眼熟。
何遇便藏在了
自己的腰间,这该不会是严谨的人吧。
虽然就住在隔壁,却依旧有可能派一个人过来,寻找星图啊。
我一直都想要的吗?
看来这件事暂时还不能和严谨说,万一如果真是他的人的话,与他说了,岂不尴尬。
暂且不知这条鲤鱼代表的是什么,何遇暗自记在心里。
这一个晚上却相对无眠了。
很快便到了清晨,他们到达之时已然是黑夜,由于整队人马劳累,便急速进入了休息,并没有见两江的节度使。
这第二日一早,两江的节度使早已经在,客栈外面等候多时。
何遇洗漱完毕,便与严谨一道去了大堂。
两江的节度使赵大人求见。
这赵大人不过是一个地方官员,头一次见了朝廷之上的亲人与小姐,竟带了一大堆礼品与金银财宝过来,说是送礼,实则不过就是贿赂。
他们二人自是不能收的,赵大人瞧见这一招不管用,便开始溜须拍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