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霜见偏头瞪他,未置一词。
只是瞪他,眸光泠泠。
他真是作了好多恶。
为什么要往她膳食里加春药?难怪她最近几日总是犯瘾……果然是他这个贱人的问题。胀得慌就拿根牙签堵住,能不能别祸害她。
而且,怎么可以把避子汤换成酸梅汤!
她深吸一口凉气。
冷静、冷静……打人就不是冷暴力而是血腥暴力了。
“霜见……”
“霜见……”
“……”
薛子衿在她身后:“夫人,祁姨娘来了。”
她抽回手,头也不回地离开。
会客厅里空蕩荡,她坐在主坐等人,薛子衿在门口放风。
“怎么还没来?”唇瓣干涩,她抿唇,翘红色的口脂晕染几分。
“……好像是从远郊走过来,夫人要不先做点别的事。”
“啧。”她仰头,靠在椅背,闭眼小憩。
睡到柜上熏香燃尽,她依旧没等到。
“姓王的不会是死路上了吧?多大咖让我等这么久。”她甩袖,“我不等了!等他来,先让下人把他按住打三十板子!”
今日是没法找王监生问话了,她简单与薛子衿交代几句,独身回卧房。
搬到首辅官邸后,她便一直与沈知聿睡一张床。
今日也如此。
只不过,他不在。
她还以为他早回房躺床上乖乖等她,结果没有。
应不是去上吊了,她方才路过玉兰树林,还瞥见他的背影。
大晚上的,站在树林里活脱脱像个鬼。
在会客厅小憩的那一会儿让她没了困意,躺在床榻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指尖勾住肩头发丝,手肘边还有他取下的发帶。
她真想用那根带子捆住他,将他丢水里去。
把避子汤换掉这事,她真的没办法原谅。
哪里是情趣?那是会出人命的事!
有孩子就有软肋,有了孩子,她就再也回不去了。
她还是想回去,没有一刻不想回去。
在这里,别人称她为方小姐、沈夫人,都不是称的她自己。
沈知聿就算爱她,知晓她的身世,也依旧信不过。
他人即地狱,她只信任自己,只为自己而活。她不会因为他而改变自己的最终抉择,放缓已是最大的让步。
她咬唇,郁闷地抓起床上发带,纏在手上。
弓着身子,同发带纠纏的手下滑,滑进腿间。
空荡荡的房间,只听得见粘腻的水声,与喘息揉混在一起。完事后,她扯出吸水黏湿的发带,随手丢在一边,手背水光潋滟,手指抽动。
太累了,她直接昏睡过去。
梦里,她被一条纤细光滑的蛇缠住,从脖颈、双肩、胸脯,到腰肢,最后是双腿。
微凉的躯体覆了层鳞片,沾满水,闪着光。蛇吐唁子,那抹红贴上她锁骨,吻到胸骨,头一偏,如针刺般钻进小孔,索取甜液。
有人在吻她手指,虔诚地捧起她的手,呓语喃喃。
“霜见……没关系。”
浓厚的血腥味灌入鼻腔。
第48章睡着…流出来了
她几乎要吐出来。
雙唇翕动,颤抖着,湿滑的家伙钻进来,她再也说不出话。雙颊被捧起,整个身子都往上飘。
“唔……”
微凉的液体落在她鼻尖,一嗅,醇厚腥甜的味道讓她眉心紧蹙,上下眼皮黏在一塊儿。
睁不开眼,合不拢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