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珈芙脸有些微红,立马从他怀里离开,脸又变白了。
好疼。
“先吃点东西,吃完了朕给你上药。”祁渊说这句话的时候仿佛在说明日的天气一般随意。
沈珈芙越听越不敢抬头,捧着那碗鱼片粥,一口口吃着。
“这段时日你就住在这儿,东西一应都有,缺什么同底下的人说,自会有人安排下去。”祁渊看她乖顺吃着粥,心情不错。
“那、臣女可以出去吗?”沈珈芙想到母亲每月月中都会去三清寺看她,有些着急起来。
祁渊没说话,意思好像就是在说不许。
沈珈芙明白了,低眉顺眼地垂下头去,吃着鱼片粥也觉得没什么滋味起来。
“要出门得同朕说一声,朕允了你就可出去。”祁渊忽然出声,说完,看见沈珈芙错愕地抬起头来,眼眸亮了一瞬,在看见他的时候又立马畏惧地躲开了。
“臣女多谢陛下。”她规规矩矩地谢了恩。
祁渊偏过视线,稍稍皱眉,等她吃完了才叫人把碗撤下去,去一旁的架子上拿了药来,居高临下吩咐她:“躺下,腿打开。”
番外6
他说的话不客气,饶是刚刚才和祁渊做过那么亲密的举动,沈珈芙也一时适应不了。
再适应不了也不能违抗圣令。
沈珈芙忍着羞怯,依他所言行事。
药是凉的,抹在身上叫她战栗。
更让她不安的是祁渊抬眸的眼神,带着滚烫的热意,近乎要把她烧透了。
她下意识躲起来。
更是哀求道:“陛下,陛下不要…臣女疼,待明日臣女再服侍陛下可好?”
祁渊给她抹了药,勾唇轻笑,一言不发地去净了手,再回来看见她还是那副担忧的模样,把她裹在被子里搂到怀中:“你乖些,朕让你养两天。”
沈珈芙一觉睡到第二日正午,宫人送水来伺候洗漱,锦书锦柔也跟着一起。
只是宫人们一进来就开口唤沈珈芙叫娘娘,沈珈芙吓了一跳,叫她们改了称呼。
“你们别这样叫我,还是跟着锦书锦柔,叫我姑娘就是。”
宫人们面面相觑,却也听了,改了口叫姑娘。
这话传进祁渊耳朵里,他没有要制止的意思,示意宫人们都听沈珈芙的,她让她们怎么叫就怎么叫。
帝王南巡,一个嫔妃也没带上,他就是奔着沈珈芙来的,可这就要苦了她了,隔三岔五地被祁渊往床上带。
就这么到了月中。
“你要回三清寺。”祁渊看着奏折,瞧一眼面前俏生生站着的姑娘。
到底是从小过的金贵日子,在三清寺待了小半年,如今被他养养,可见气色好了许多。
沈珈芙急忙解释:“是臣女的母亲,母亲每月月中都会去三清寺看望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