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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第1页)

不愧是他。

萧山雪犹犹豫豫地起身,他觉得似乎可以拥抱一下陈叔或者陆叔,可却根本不知道该怎麽自如地提出这个要求。老陆没看出他的心思,咂着嘴巴叮嘱他些要照顾好自己丶不要太冒险之类的话,而陈文广一巴掌糊在他後背上,说跟麽儿说这些废话做什麽,不吉利。

「我们麽儿是有福气的,」老陈说,「回来叔叔请你吃火锅!」

萧山雪还是不适应这种气氛,他终究还是没提出要拥抱一下,红着眼睛逃似的下了车。可还没来得及回头瞧一眼,又有人抓着他的手臂把他逮住了。

李牧莎从沾了土和草屑的裙子兜里摸出一把零零碎碎的钞票,拿出过年给小侄子塞压岁钱的气势塞进他手里。她没有萧山雪个头高,只能抬手猛揉他的脸颊,然後心满意足地离开。

「走吧走吧,」她背身摆手道,「照顾好自己晓得不?你出事我们会伤心哒!」

萧山雪呆滞地看着手里的钱。

这些东西从来与他无关,不会花,又不能放在明面上,可却像是夹带了什麽东西,沉甸甸地压着他。

某一瞬间他有种奇怪的想法,是不是这世上除了祁连之外,真的还有人朴素地希望他这个灾星活久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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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球现在还不太懂,但是他很快就会懂了w

第107章我好兴奋

萧山雪虽然答应了他们好好照顾自己,可是十月的天气说变就变,太阳下山之前还有些许热意,回营半途便下起了雨。

夜里冷得很,他们没有伞,摆摊的油布搭在竹筐上给米和肉挡雨,人就硬淋着。

前两天穿着打仗还稍嫌热的作战服这会儿已经不顶用了,风刮得凶,营地中央的篝火吹得只剩一点点红光苟延残喘。

萧山雪怕抗生素被发现,匆匆放了物资就躲回帐篷。他心里装着事情,也不在意炉子里有没有火,潦草拧把头发,拿干毛巾糊弄一下自己,裹着件半乾的制服躺在石头检查床上,等到帐篷外阒然无声,只剩下雨水和呼噜。

祁连还没睡。

营里人多药少,他这些日子伤口发炎低烧起来,一下雨草席子就潮,疼得躺不住,就算把小火炉搬到身边还是不顶用。

可醒着又无聊,只能起来转悠着用饭盒烧热水,半是喝半是玩,熬到困意勉强盖过痛觉的时候,终於摸到了躺下睡一阵子的可能性。

然後萧山雪光着脚丶露着溅上泥的小腿,挂着湿淋淋的向导制服就跑了进来,还顺手压住了门帘。

祁连脑袋嗡的一声。

「我……」

祁连鲤鱼打挺似的支棱:「你就这麽跑过来的?」

「啊?」萧山雪被他乾脆利索的动作吓了一跳,跟火炉并排蹲下去摸他的额头,觉得还是热,「我很小心,外边雨声也大,没有人发现的。」

祁连抓着他的手,苦口婆心地劝:「不是,你这……你不冷吗球球?感冒了怎麽办?」

萧山雪歪着脑袋:「我不会的。」

祁连叹气。他起身时太猛,近些天伤口潮湿,丝丝缕缕的痛感把他最後一丝睡意赶得一乾二净。但目前这不是最要紧的事情,头发还没干,湿衣服也不能久穿,饶是萧山雪精神还算不错,手却冷得像块冰。

祁连的手心又干又热,夹着他呵气,来回搓得有了些热意。萧山雪焐得舒服,眯着眼往前倾,嘴唇在他额头上点了一下。

祁连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

「亲我做什麽?」

「想亲。」

「脸这麽丑,你怎麽下得去嘴?」

「脑子里不是这张脸,」萧山雪用湿漉漉的脑袋去贴他颈窝,深吸一口气,喃喃道,「怎麽办啊,闻闻你我就兴奋。」

「这麽喜欢我?」

「嗯,就这麽喜欢你。」

「……撩拨病号呢?」

「没,」萧山雪眼看就要吻着他的颈脉说话了,「就是告诉你,没别的意思。」

祁连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

他拢着萧山雪,摸了摸衣服底下冰凉的後背,觉得这意思恐怕是个缓兵之计,於是铁石心肠地按着脑门把人推开,又没憋住严肃掐了一把泛粉的脸颊,毫无威严可言。

「湿衣服脱了,过来坐下。」

萧山雪在他面前没什麽羞耻感,泥鳅似的钻进他怀里。

小火炉勤勤恳恳烘着两个人和一件湿衣服,萧山雪摆弄着手里的药,祁连从背後拢着毯子裹住他擦头发,顺便教他开无菌包,把针药放在塑料托盘上。

萧山雪蜷在祁连怀里就很乖,脸上映着火光,紧绷的神经松下来,那些诡计就都忘了,变成只任凭他揉搓的猫,擦到耳朵时会不自觉地缩一下。祁连摸着差不多了,熟练地用筷子把他一大把头发簪成个马尾,这才把毛巾扔进热水里,坐在他身边取药。

萧山雪披着毯子缩成球,偷看他给自己扎止血带。

祁连肘窝里肤色稍浅,因此青筋隆起时更加明显。他似乎是不怎麽怕疼的,针头刺进去的时候肌肉微微颤动,手臂线条依旧坚实而漂亮。那筋骨看起来就有劲儿,能单手把他抱起来,再看着他说我喜欢你。

大狗给足了安全感,又惯着他贪心。

萧山雪不着痕迹地吞口水,他嘴唇发痒,觉得自己要失控了。

「看什麽呢?」

祁连被他的目光灼得瞄回去,两人撞上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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